“这就对了!”萧飞鼠捋着胡须乐呵呵低声笑道:“不过,要偷这几棵老山参,还得费点时间,我在隋掌柜宅院里没找到,想必是下午就送给那州衙门的欧阳刺史当作谢礼了。若不是这欧阳刺史,他隋掌柜能这么嚣张?想从欧阳刺史那里偷东西,有点难度,你得给我点时间。”
“算了吧,州府衙门戒备森严,还是不要去了。”
“不!我都想好了的事情,也说服你接受了的东西,临了不去拿,我这老脸可过不去。你放心,别说州府衙门了,当初在京城,王爷的府邸我也光顾过,越是这种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地方,其实越容易得手,只不过事先要准备得更充分一些而已。所以得给我几天时间。”
“我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我得赶紧把这东西顺出来给你,了了这件心事,我好离开这里啊。”
“啊?老哥要走?”
“为啥?”
“你想啊,我偷了隋家那么多金银细软,还要进州府衙门偷老山参,欧阳刺史和隋家这次亏大发了,不得一跳三丈高,掘地三尺寻找盗贼啊?所以得手之后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一来避祸,二来远走他乡,换个地方这些东西变现才好变,全部换成银子之后再捐给寺庙,这样也免得连累人家寺庙。”
“这样啊。”
萧飞鼠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我来找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啥事?”
“你最好做个准备,这里很快就要开战了!”
“什么?”左少阳大吃一惊,“什么开战?谁跟谁?”
“官兵跟叛匪啊!”萧飞鼠低低的声音道。
左少阳立即想起了白天苗佩兰说的话,她是跟随官兵从随州朝合州开发,进入合州之后,遇到叛匪袭击,粮草辎重都被烧了,这么说来,叛匪很可能已经进入了合州境内了。忙低声问道:“这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确定吗?”
“就刚才在隋掌柜家听到的。当时我潜入隋家隋掌柜的卧室,还没等开始找金银珠宝,便听到有人进来,忙躲了起来,――进来的你猜是谁?”
“谁?”
“隋掌柜啊。”
“废话,那是他们家,是他有什么稀奇。”
“是他不稀奇,他说的话就很稀奇了!你猜他说什么?”
“我咋知道,――哎哟你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我还有事跟你说你呢!”
萧飞鼠笑道:“对对,那就不让你猜了,那隋掌柜的把妻妾都叫到屋里来,让他们赶紧收拾金银细软,天一亮就躲到州衙门里去。他妻妾问为什么。这隋掌柜低声说,是欧阳刺史告诉他的,叛军很快就会来攻打合州,搬到州衙门,那里有官兵重兵把手,安全一些。”
左少阳感到后脊梁一阵寒意:“这消息可靠吗?”
“可不可靠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隋家没必要关起门夜半三更辩谎话玩吧。”
“这倒是。”
“隋家收拾金银细软,都叫我看了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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