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和楚留香均看了过来,不知宋甜儿又会怎样破它?
圈子如同灵蛇一样,套住了宋甜儿冰雪一样的身姿,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似很好奇似的盯着圈子瞧了片刻,鞭子岂是饶人,瞬间便袭到她面上。黑珍珠想,这小女孩娇娇怯怯,我万不能打伤了她的脸,便打掉她头上的玉簪罢了。
一道无形剑气扑面而来,黑珍珠悚然一惊,只觉得手腕上一凉,鞭子无声萎顿,那大大小小的圈子自然也都破了。她喘着气回过神来,才发现宋甜儿素手倒擎着一枝玫瑰花,花茎对准了她的心口,那无形的剑气几乎要刺伤她的心肺。
原来千钧一发之际,宋甜儿竟抽出一旁花瓶里的一枝玫瑰花,用花茎作兵器,直击鞭柄上一点软肋,破解鞭势,而后击中她的手腕,以剑气封了她手上穴道,最后直挑向上,抵住心口命门。
不过是一刻而已。足见她剑势之快、变化之多。
不过是一朵花而已。她的剑气已能凝虚化实。
宋甜儿平静地收回手,花枝摇动间,花瓣纷纷落地,原来这玫瑰毕竟承受不起剑气之锐,瞬间已然凋零。
一点红忽然出声:“我不如你。”他目光炯炯,直视宋甜儿,“你且等着,终有一日我能与你一战花都少将全文阅读。”
宋甜儿终于发声:“十年之后。”
一点红脸色一阵青白,但瞬间平息下去,反而大笑道:“好,十年后,你我比剑!”
黑珍珠呆立当场,忽然大叫一声,向后奔去,撞了楚留香一下,翻窗跃出。只是她刚刚落地,便又传来喧闹之声。片刻后南宫灵推门而入,对着楚留香皱眉道:“楚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明知我在追捕此罪大恶极之人,为何偏生要阻拦,竟教我以为他已逃向了别处?若非本帮弟子在附近瞧见了他,只怕还要费一番周折。”
宋甜儿早已不耐烦,这时开口道:“人已随你走了么?”
南宫灵道:“小弟已把他请回本帮去了。”
宋甜儿道:“那你还不走?”
自从做了帮主,还没人这般无礼待他,且宋甜儿又杀了白玉魔。只是这仇虽已结下,要清算却是日后的事,南宫灵笑容变得勉强,对着楚留香一抱拳:“楚兄,小弟有事,只好先别过了。今日颇有失礼之处,这两日定来上门奉请,还望红兄、甜儿也莫要推辞才好。”
说毕,他匆匆而去,窗外呼啸连声,这次人才走得尽了。
宋甜儿这些日子结仇已结成了习惯,对于惹下这么八面玲珑的南宫灵也不以为意,只是千里奔波,终究面露疲色。楚留香拉开椅子请她坐下:“甜儿,累了么?”
宋甜儿却盯着他怀里瞧了一眼:“这是什么?”
一点红只觉得自己站在这做电灯泡不好,哑声说:“我走了。”便已骤然而出。
屋内一时却安静下来。这一月之内,两人都经历了不知多少生死,此时相见竟如同隔世一般。楚留香自然有许多话要问宋甜儿,然而瞧着她带着倦意的脸,却又问不出什么,只是说:“我先带你去歇息罢。”
宋甜儿说:“慢。这可是画像?”
楚留香从怀里拿出之前在尸体旁搜到的四幅小像,说:“正是。我却不知这画像的主人是谁,现在在做什么。”
宋甜儿取过那半身美女像,在灯光下看了片刻,说道:“这是丐帮上任帮主任慈之妻秋灵素。”
楚留香踏破铁鞋无觅处,万料不到宋甜儿竟会知晓灵素的具体身份,大喜之下脱口而出:“当真?”
宋甜儿说:“我在江南‘清平剑客’柳三空的宅邸里见过这幅画像,此人虽曾犯下大错,却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我与他约好决斗之期,他明知必死,置办酒筵,将平生憾事一一数说,没能与秋灵素结成夫妇便是其中之一。”
楚留香皱眉道:“原来秋灵素竟是嫁给了丐帮帮主,难怪,难怪……那为何她不写信给柳三空?”
宋甜儿道:“柳三空虽有武功,却无权势。”
楚留香沉思片刻,突然醒悟过来,歉疚道:“甜儿,你大老远赶到这里,必定十分辛苦,这间屋子里又这么重的血腥味,本不适合多待。我先带你回房休息,你好好睡一觉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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