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吓得忙和筱蓉把摊开的布料归拢一处,往床底下一塞,如临大敌般凝神静听外头的动静。
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就听一个高门大嗓子的妇人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声喊:“张嫂子,快开开门,我们家狗子快不行了。”原来是邻居狗子妈。
只是庄稼人都歇得早,黑更半夜地早就躺下了,没成想这个时分她来拍门。一听是狗子不行了,李氏忙三步两步来到门口拉开了门栓子,就见狗子妈眼泪汪汪,脸上青红不定地正站在门口。
李氏把她让进屋里,又将油灯拨了拨,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许多。她关切地问着:“狗子到底怎么了?”
狗子妈平日里是个极爽利的妇人,人能说会道的,又精明能干,成天乐呵呵的,若不是碰到了急事,万不会哭丧着个脸。
李氏不问还好,一问,狗子妈那眼泡儿里的泪水哗哗地就流下来,哽咽道:“狗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吃完了饭玩了一会儿就上床睡了,谁知道睡了一会儿忽然就抽起来,嘴角上还冒白沫。这会子挺在床上,人早就死了半个了。”
李氏听了忙安慰:“别怕,咱没做过亏心事儿,狗子不会有事儿的。要不,我跟你过去看看去!”
狗子妈也是吓怕了,其实李氏一个妇道人家去了又能怎么着?不过有了李氏的陪伴,她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李氏看了一眼筱蓉,迟迟疑疑地跟着狗子妈朝外走。筱蓉是个水晶心肝一点就透的人,哪里看不出李氏的意思来?
李氏虽说不想让她抛头露面行医,生怕骇人听闻,毕竟她才一个四岁多的孩子。可这当口儿上,她过去瞧瞧说不定还能救狗子一命呢。
李氏前脚跨出门槛儿,筱蓉也跟着出去了。铁牛儿自然不想一个人留在家里,索性也?了鞋追上她们。
狗子妈就有些不耐烦:“黑更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小孩子家家的都跟着凑什么热闹?”
平日里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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