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开玩笑!
筱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端过碗来,恨恨道:“早知道在你昏睡过去的时候,在你身上多剜几刀!”
就舀了一勺子白粥放在嘴边吹了吹。谁知道云书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牵动了背上的伤口,让他一边笑着还一边“哎哟”大叫,惹得筱蓉伸手食指点在他额头:“活该,看你还这么大意!”
却把一勺子白粥送在他嘴边:“来,张嘴吃一口,从昨儿晚上到现在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呢。”
云书岳乖乖地咽下那一勺子白粥,眼巴巴地望着筱蓉,好像她是一头温柔的小鹿一般,看得筱蓉脸蛋不由一红,低了头恶狠狠地问他:“干嘛这么看着我?”
云书岳喉结滚动了一下,柔声答道:“我喜欢看你!”一语,让筱蓉脸颊飞红,飞速地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一个人影,这才恨道:“你这个人,让我说你什么好!你都是三妻四妾的人了,别对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话说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似乎说得太重了吧?
果然,云书岳已经低垂下眸子,不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也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管舀了白粥一口一口地喂他。
到底是个心细的人,看到他嘴角沾了一粒米粒,忍不住用帕子给他细心地擦了。
云书岳黯淡的眸子忽然就有了生气,抬起头望着她笑了笑。筱蓉却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屋内一时落针可闻,静谧地尴尬。
筱蓉很希望能找个话题和他聊聊,可一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耳朵发烫,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云书岳却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个家伙走了吗?”
筱蓉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也就转过头来说道:“他早就走了,这会子只怕出了城了。”
“他也受伤了吗?”云书岳还以为他也受伤了才到城里看病的,却看到筱蓉摇着头:“不是他,是摄政王殿下。”
“他病了吗?是什么病?”一听到这个信儿,云书岳一双眼睛都亮起来。
“背上起了个疖子,据张忠义说,已经有大半年了。先前有一个黑瘦的汉子来求药,我当时并不知道是他。”筱蓉耐心地解释着,她也知道这个时分,这种事自然不能瞒着他的。
摄政王可不是普通的人。他一病了,这天下的局势怕是要改观了。
云书岳听了,面露喜色:“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依你来看,他这病到底妨碍不妨碍呢?”他当然是希望他是不能好的了。
可是筱蓉却摇头:“我也不知道,只听说疼得昼夜不能安歇。我开了清热化瘀的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据我看来。还是他上一次围城之战没能取得胜利,急火攻心导致的。”
“若是让他胜了,我怕是连躺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窥香窃玉。”云书岳长叹一声,似乎不像继续这个话题了。
筱蓉忽然想到他们一夜未归,庆王府里这会子也不知道派人出来找了没有?
于是一脸郑重地问他:“我们出来这么久,你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该让人到府上告诉一声了。”
“有这个必要吗》”云书岳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我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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