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那几个人,你不要轻视,别招惹他们。”
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她。筱蓉真是哭笑不得。到时候若是真的查清楚他父亲就是她的仇敌,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关心她。
怕他分心,她忙劝慰:“他们虽然是摄政王的手下,可张忠义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况且这在京都,他们都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哪里敢惹事呢?不过是想让我给他们治病罢了。”
云书岳似乎安静下来,嘴里喃喃说道:“万事不可轻心,等我醒来。”
“好。”筱蓉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入睡。等他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拿出一把消过毒的小刀轻轻地沿着他的伤口划开来。
乌黑的血汩汩地往外流,她也顾不得去擦拭,只管一个劲儿地扒开伤口用浓盐水清洗着。睡梦中,云书岳似乎感到了疼痛,眉头紧皱着,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呓语声。
幸亏她有这个麻醉药汁,不然,在这么落后的古代,还不定得怎么疼死。
她稳稳地握着那柄明光闪闪的小刀,一边仔细地刮着伤口,一边往外挤出那些黑血。等忙完了这一切,她额头上已经密集了一层细汗。
用浓盐水一遍一遍地清洗着伤口,末了,又撒上一层金疮药,她方才穿上桑皮线给他缝合伤口。
正缝着,余扬忽然推门进来了,肥硕的脑门上满是汗,来不及擦一把就低声急急地跟筱蓉说:“姑娘,这边儿什么时候能好?隔壁那几个人等不及了。”
筱蓉没好气,手上动作不停,冷冷回道:“凡事有个轻重缓急,他们既然半夜来,就不打算白天走,天还早着呢,让他们等着吧。”
余扬也知道她眼下忙得腾不出手来,只得回隔壁去回话去。筱蓉慢条斯理地缝合着伤口,就像是绣花一样。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她才缝完,数了数,足有三十针,看样子以后云书岳后背上要留一条大疤了。
收拾停当,包扎好伤口,才让锄药过来把地上染了血迹的细布收拾出去,让耕草端了用过的浓盐水出去了。
又吩咐小丫头去熬一锅的白粥,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过来隔壁。
张忠义几个人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一见她过来,几个人哗啦啦都站起来,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硬是把整间屋子遮得密不透风,让人只觉得气闷不已。
筱蓉眼光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圈,才冷冷地问道:“你们几个谁病了?”
张忠义连忙抱拳:“有劳姑娘了。我们几个都没病!”
筱蓉不由气极而笑,他们没病至于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来这儿吗?还逼迫着余扬不准开门做生意重生之魅眼妖娆最新章节。天子脚下,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不由板着一张脸冷笑:“几位既然没病,跑到我们这医馆做什么?难道是来玩的?”
张忠义旁边一个汉子就忍不住了,出声呵斥:“跟我们小爷说话还这么一副口气。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就听他面上清脆地想起了耳光声,原来张忠义已经一巴掌打了上去,打得他捂着脸冷冷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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