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才能安心。
……这小子什么时候能这样关心一下自家人就好了!
黄元起一脸无语的瞅着他半晌,方才凉凉地道:“你确定你要顶着这么一张脸去看她?”
说实话,黄元宝现在这么的样子,还真有点可怕。
尤其那些血液都已经干涸发黑了,变成一道道的血纹爬在他鼻青脸肿的脸上、脖颈中……身上沾的灰尘也和鲜血凝固在了一起,一件好好的衣裳整得跟件乞丐装似的,格外狼狈。
“啊!”元宝这才察觉到脸上的干涩,不由伸手摸了摸,满手都是坑坑洼洼的触觉――他突然想起来,宋雪晴那一口血,好像是对着他的脸喷的……
看着弟弟飞速离开的背影,黄元起无奈的摇了摇头。
忍不住又看了房内一眼。
相对那张简装沉木鎏金拔步床而言,太过娇小的身影此刻占据了床面的一角,黑色的发丝散在身下,身上盖了一件月白色的道袍。小小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格外苍白,平日里总显得沉静的过分的眸子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疼痛而轻颤着,瞧着便叫人心疼。
然而,最显眼的却是那道占据了小半个额头的伤痕,张牙舞爪的从眉脚一直延伸到发际,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怕。
对于修士而言,这种皮肉伤并不难治,他们出发时本就为了应付意外状况而做了足够的准备,一瓶小小的伤药黄家还是舍得出的,只是这疤痕,一时半会却没办法抹去。
好好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就这么被破了相……
黄元起忽然想起,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灭道夺天。
原本一开始,就是上官泓故意挑衅元宝。他并不是不知道,包括一直都在船头站着的族叔黄鹤年,他们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
元宝被爹娘宠坏了,在家的时候自然无伤大雅,大家伙都知道他什么脾气,根本不会同他计较。再说元宝也从来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喜欢恶作剧罢了。正是因为清楚,才会容忍。
可到了宗门里,还有人会这样忍让着他吗?
吃点苦头很有必要!
上官泓和元宝一直都看彼此不顺眼,见他主动挑衅,虽然明知道是上官家长辈示意的,但黄元起和黄鹤年都有意利用上官泓来磨磨黄元宝的骄骄之气,所以也就没有阻止。
情况和他们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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