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的八字生来就是董太监的保命符等等。”
“其实那董太监就是个贪生怕死、贪慕权贵之徒,他因为害怕而选择相信了“得道高人”的话,虽然后来他也派人细细查过我的身世,还将柳家囤儿的情况了解了一遍,但他却没有查出任何一点儿不妥来,因为我一般不常出村儿,也不跟啥陌生人打交道,所以他肯定是查不出问题来的,至于百里铺那段儿,估计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于是我便借谣言和孙家人之手,成功取到了扳指。后来又到了我出嫁当天,没想却冒出来个梳头娘子,但那梳头娘子其实是面具男那边的人,反正出嫁当天帮我抬礼盒、送嫁妆、抬轿子等的人,都是面具男事先安排好了的,而那些安排好的人最后便随了我的花轿进了董府,至于董府内的内应,则是面具男在董府置办喜货期间渗透进去的人手。。。。。。”
感觉口干舌燥,如花便停下来,想歇歇气儿。而南寡妇则是焦急的看着她,那样子明显是一副迫切想知道后序事情的样子。
歇了歇后,如花又将婚宴当天的事情讲了一遍给南寡妇听。
没想南寡妇听后,立马便黑了脸,她愤怒的、咬牙切齿的骂道:“真他娘的该死,这种人如果活在世上,还真是没天理了,居然能想出如此下三烂的手段来欺负一个女人,看来这种没根儿的东西就是条丧心病狂的疯狗。。。。。。”南寡妇出口成脏,骂完后还将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仿佛当天受辱的人是她似的。
而如花听着南寡妇这话,却是感激的冲她一笑道:“还是姐姐待我真心。”
南寡妇听得这话朝如花笑了笑,话说她是真心为如花抱不平的,因为在她心里,灵光既然是她儿子,那如花自然就是她的姐妹,谁人欺负了她的姐妹,她便跟谁人过不去,就算不能亲自教训烂人,她也发誓要骂遍烂人的十八辈儿祖宗。
心里解气了,可南寡妇脑子里却还有个疑问,想了想,她便冲如花一笑道:“妹子不是说将那枚扳指骗过手了吗?可刚才怎么没听妹子提及那扳指的用处?”
经南寡妇这一提醒,如花才想起还有个事儿没说,于是乎,她又将从赵媛儿那里听来的,关于扳指的秘闻等等的事情讲了一遍给南寡妇听。
“妹子的意思是说面具男那伙人开了先皇贵妃的棺,然后将贵妃那枚扳指取出来,再后来便来了个大调包?”南寡妇鼓涨着眼睛说道。
如花冲南寡妇点了点头。
没想南寡妇见了如花点头后却是凄凉的一笑道:“皇家的人可真悲哀,居然连死后都不得清静。”话落,南寡妇长长的叹了口气。
而这些话,如花又何尝没想过呢,但这必竟是皇家的私事儿,你一个普通民众又能说什么呢,并且换句话来说,若不这样做的话,又怎么能将董太监这种大恶人置于死地呢?
见如花也沉默着,南寡妇便打破了沉静道:“妹子你还没告诉我那扳指是怎么被调的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