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却连碰都不能碰,一碰就会火辣辣的疼。
原本心里很是愧疚的,但看着自己腰上这一大团青紫,如花皱着眉摇了摇头。
灵光当然也是看到了的,此刻,他的眼眶红红的,他拉过如花的手,小脸儿望向如花道:“阿娘,很痛吧?她们家全是坏人,竟知道欺负你,咱回家好不好,不呆在这里了。”
听着灵光那微带哭腔的话,如花强扯起一抹笑道:“儿子,咱不能回去,相信娘,娘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灵光听着如花这话,指了指她的腰间道:“要是她们还这样拧你,怎么办?”
眼看灵光的泪就要滴出来了,如花忙用袖子帮他擦了擦眼睛,然后一脸郑重的道:“你看娘被拧得这么疼,娘都没流泪,那灵光是男子汉,是不是更不能轻易流眼泪呀?”
灵光听着如花这话,懂事而坚定的朝如花点了点头。
如花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尖,然后柔声道:“娘就知道,咱儿子最乖。”话落,如花弯身抱起灵光,找了条板凳坐了下来,母子俩紧紧拥着,说着悄悄话。
话说这一幕是那般温馨,与厢房内简直是大相径庭。
话说此时孙广安的屋内,众人手忙脚乱的同时,季氏与林氏还不望偶尔揶揄对方两句,或者在过路之间,你拿胳膊肘儿撞撞我,我拿胳膊肘儿撞撞你,而她们的男人也是怒目相视,只余孙广安在屋内背着手来回跺着步,不时焦急的抬眼看看炕上的察氏。
孙广安看着屋内这一群人,是越看越觉得心烦,再看向炕上的察氏,亦是焦急中带着愤怒。其实他早就知道察氏偏心眼儿的厉害,但他一向不太爱管家长里短的事情,索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份,他不般不会出声,但今天这事情闹成这样,他是真的愤怒了。而他虽没出屋子,但外面众人说得每一字、每一句话,他全数都听得清清楚楚。若说此刻他最恨谁,当属如花无二。
他想着养育了如花那么些年,一点儿好处没捞着不说,上一次竟还让如花抽得皮开肉绽。
话说这几日孙广安连觉都睡不安稳,因为他身上的伤口虽然说结了茄,但只要稍微一摩擦到,还是会疼。
再一想到他那张脸都让如花抽花了,弄得他终日只能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怎么敢出,并且还得面对媳妇儿子们的指指点点和猜测。又加上今天如花这番挑拨,弄得他家鸡飞狗跳,他便心里更恨,他暗想着,在这两天内,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报复下如花。
因为柳家囤儿没郎中,孙家得到别村去请郎中,而孙老太太又一直没醒,孙家众人均是满面焦急。
但季氏与林氏的焦急却是另一回事,她们此刻心里均想着“这都块要过年了,你这老东西可千万别死了才好,要不然到时得多晦气呀!,恐怕连个新年都过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