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而检验出的成果,能为她后序烧制提供出经验。
这边如花劈竹筒子劈得是热火朝天,那边灵光读书却读得份外认真,即便是如花在外面弄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也未曾影响到灵光半分,他就那样沉浸在书海中,沉浸在他那想上学堂的渴望中,一遍又一遍,二遍又三遍的反复研究与诵读着诗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屋内传出灵光那嫩声嫩气的声音来。
听着灵光读出声响,如花更为开心,因为她向来不喜那种哑巴式的读书方式,她喜欢听那种有声有色、有语调、有感情的朗读方式。
如花轻侧过头,朝屋内望了望,只见灵光此刻正半趴在炕边儿上,小屁股撅起,双手撑着脸颊,双眼认真的望向炕上放着的书本。
话说看着灵光那认真的样子,如花打心眼儿里高兴。
故而,她便觉得自己更有“力气”了,于是乎,劈起竹筒子来也就更快速了些。
直到天大亮,如花才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甚至连拿起斧头都成了问题。
可抬眼一看,她不过也就劈出了一小堆儿而已。话说此刻,如花才意识到自己这具身子有么“柔弱”。
而此刻,如花才直感叹起自己昨日请工人那明智的决定来。
再次望了望院中那大堆小堆的竹筒子后,如花才起身往屋内走去。可她进屋不是为了休息去的,而是为了装灶口里的柴火灰去的。
拿过家里的装灰簸箕,如花便“轰轰烈烈”的拿棍子擀起灶口内的柴火灰来,直到那柴火灰沾了她一脸一身,她才擀完。
而后,如花便将擀出的柴火灰端去倒进那土窑里面,可那土窑很宽很大,故而那些灰倒下去,还不够铺上一层。
见状,如花想也没想便走到房檐下,装起房檐下那堆“老柴灰”来。
只见如花一簸箕一簸箕的往土窑内倒柴灰,直到将那房檐下那堆“老柴灰”装完,如花才罢了手。
话说倒完柴灰后的如花再次往土窑内看了看,觉得满意多了,因为那土窑度,已然铺上了一个指节厚度的柴灰。
“柴火放进去应该能行了。”如花心内暗道。
这般想着,如花才放下手中活计,走至屋内炕边儿,一屁股坐了下来。
话说此刻,如花真是累极了,并且她觉得自己周身都有些热得发汗的感觉。
灵光见如花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碎碎的汗珠,忙放下书本。抬起小胳膊,拿自己的衣袖为如花擦了擦额头道:“阿娘,您辛苦了。”
听着灵光这暖心的话,如花笑笑着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儿,而后又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尖道:“宝贝真乖。”
灵光被如花这一弄,却是咯咯的轻笑起来道:“阿娘,两首诗我都会背了,要不要我现在背一遍给您听?”
“宝贝果真是用了心的,好样儿的,真不愧是娘的乖儿子桃子夭妖最新章节。”如花笑笑着道。
话落。如花又从炕上拾起书本,将书摊到自己眼前,然后将书背朝着灵光道:“儿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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