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庆祝一下吧,你做爸爸了。”
左安邦阴着脸,“你嘴巴真大,你们几个,快点给我回京城去,别在这里惹是生非。”
左定国道,“不行,我不能回去。”
这时,旁边有人在喊,“他看上那个女秘书了,今天晚上说了一个晚上,非娶人家不可!”
“那个女秘书?”
“就是前几天那个打架的女秘书。”
“胡闹!”左安邦知道是齐雨后,就发火了,“不行,绝对不行。”
左定国气死了,“好了,好了,不说了。”挂了电话,就跟堂妹发脾气,“你干嘛告诉他?现在好了,他反应这么强烈。”
左坚道,“那个秘书可是邦哥的对头,你干嘛喜欢她?”
左定国挥手,“一边去,一边去。别烦我!”
第二天,很多人看到左安邦的时候,他脸色好多了。
气色不错,有人就暗自奇怪,这个左书记一下阴一下晴的,今天好象好多了,难道有什么喜事?
市委秘书长走进办公室,“书记,你今天气色不错,是不是有喜?”
左安邦眉头一皱,“喜从何来?”
秘书长说,“喜从心来。”
左安邦一本正经,“我就不能心情好点?哦,对了,达州的葛书铭什么时候到?”
秘书长道:“应该是下午吧!”
左安邦拉下脸来,“拖拖拉拉。是不是达州的工作抓好了,就骄傲了?”
秘书长心里一凛,左书记怎么啦?喜怒无常的,感觉不对劲啊?
等葛书明来的时候,秘书长看了他一眼,心道,估计今天没好事,只怕要挨批评了。
果然,葛书明进去之后,在里面整整呆了半小时之久。
外面的小谭老是听到里面传来不悦的声音,左安邦很严肃,声音很大,似乎在批评葛书铭。
“书铭同志,做人要踏实,可不能有了一点成绩就骄傲,你们达州目前的现状的确不错,环境卫生抓得非常出色,但这并不是你们骄傲的资本,成绩只能说明过去,并不代表现在,也不代表将来!我可听说,你听不进人家的意见,搞独裁主义,个人英雄主义?有没有这回事?”
葛书铭很委屈,哪有这样的事啊?根本不可能的事。他又是哪里听到的风声?
葛书铭也不知道,他的是真是假,自己不是这种人,可左书记就这样批评自己。说自己越来越架子大,骄傲自满。
葛书铭叹了口气,我哪有啊?真不是这样的!看来又被冤枉了!
ps:最后一个半小时了,兄弟们还有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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