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左家,不免让他想起了左晓静。
左晓静此刻正在家里休息,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顾秋也在楼下的包厢里,左晓静就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做为左家的人,虽然只是个女孩子,左晓静比起其他左家人来说,行事风格和做风,跟他们大不相同。
面对左家目前的处境,她想得更远。
当左痞子,左定国这些堂兄弟,还在仗着家里的势力耀武扬威时,左晓静已经意识到了一种潜在的危机。
这种危机,来自一个女孩子的敏感。
虽然老爷子尚在,实际上已经管不了什么事。大伯当家,大伯的身体也不行了。
由于长期服用那种抑制的药物,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其实身体早就处在崩溃的边缘。
从前段时间的情况来看,显然是十分危险了。
左家如果失去这两大主柱,将来的处境将非常尴尬。做为一名左家子弟,左晓静隐隐有些担忧。
顾秋,他来京城干嘛?
在南阳随便找个比较实权的部门也行,非得来京城,他是什么用意?从上次两家引起的商战来看,顾秋的还击也是毫不手软的。
看来,老爸一心求和解的可能性不大了。
左晓静给远在天山省的老爸打电话,汇报了一些情况。
“爸,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左书记听了,马上喝止,“晓静,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摆正好心态。”
“爸!大伯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不出来主事,左家就要麻烦了。”
左书记沉声道:“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需要考虑的事。等你结了婚,你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行了,别再说了!”
啪!
把电话挂了。
沈如燕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老左怎么会跟唯一的宝贝女儿说这种话呢?
做为一个父亲,他一向挺尽职的,今天这话明显有些不对劲。不过沈如燕马上就明白了,他是不想女儿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老左又抓起电话,拨了个号。
那边很快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左书记道:“贤明啊!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最近还好吧?”
唐书记朗爽地笑了起来,“老左,有什么事吗?”
左书记道:“你这家伙,明知故问嘛?不老实啊!”
唐书记只是笑,“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行,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吧!顾秋这小子怎么去京城了?”
“哦,那是他自己要求,我就只好成全他。”
左书记叹了口气,“这可是往火炉上跳啊!”
唐书记说了,“有你在,出不了事。再说过个十年,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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