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瘦了不少。
除了个子长高了几公分,体重反而保持以前的样子。
做为一名专家的医生,蕾蕾在医科大学就读之后,经过这么多年的实践,已经取得了各种资格证。
她不再象爷爷那样,空有一身医术,却没有资格证。
对于用蕾蕾给老爷子治病,左家很多人反对,可左书记坚持这一做法。
此刻左家上下几十上百号人,都在等待这个消息。
老头子毕竟是中了风,没这么容易恢复。
蕾蕾说了,就算他能说话,但是行动也大不如从前。说话也会有结巴的现象。如果左家不能接受,她也无能为力。
对于左家而言,一个中风的老人,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显然已经不错了,经过反复的争论,左家最终选择了妥协。
人家蕾蕾可是看在左晓静的面子上,否则她坚决不会答应为左家老爷子看病。
左晓静的未婚夫范思伦,他本来也想进去,但是蕾蕾不许,而且正在为老爷子治病,自然不能有更多人打扰。
范思伦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却又帮不上忙。他一直坚持,让老爷子去米国治病。毕竟那边的医疗水平要高一些,但是左书记没有同意。
老头子已经这状况了,万一在路上一巅波,没了呢?
范思伦是左晓静姑妈介绍的,人家在米国有些背景,家里也很富裕,虽然是米国国籍,却是标准的华人。
此番到来天山省,呆了大半年了,为的就是跟左晓静相处。
左晓静从病房里出来,范思伦立刻迎上去,见左晓静额头上都出汗了,马上掏出手帕来给她擦汗。
“怎么样了?晓静。”
左晓静从他手里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范思伦愣了下,脸上明显有些尴尬,左晓静这人,怎么就这样不近人情?冷冰冰的,莫非是个性冷淡?
范思伦还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不要急,这事急也没用,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左晓静抹了把额头,把手帕还给他。范思伦又去拉她的手。
“晓静,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左晓静把手抽出来,“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说我们之间的事。”
左晓静不悦道:“你看现在是时候吗?”
范思伦一下卡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的确,这个时候,是说两个人的私事的时候吗?
看到左晓静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又伸手过去,想拉左晓静的手,左晓静把手放进了袋子里。范思伦看着她,“你也不要太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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