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惊叫了起来,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勾引的这个男人,居然如此神奇,事后齐雨说,我还以为你只是在床上厉害呢!
这一声呼喊,惊醒了众人。包括齐妃,葛书铭在内的人,都呆呆在站在那里,太神奇了。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不明明摆在眼前发生的事嘛?
奇迹,这就是奇迹,正因为是奇迹,众人才不敢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齐雨这声喊,他们恐怕还在回味。
而齐雨妹子,当时就恨不得飞过去,扑在顾秋怀里,狠狠地亲个够。
齐雨的小外甥,也跟着尖叫起来,“叔叔你真神!收我做徒弟吧!”
齐老暗自摇头,同时也在心里感叹,这辈子见过的最神奇的事,恐怕就今天了。
旁边传来扑通一声,梁乔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
他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模仿的竟然是顾秋的字体风格!
在场的人当然能够看得出来,顾秋蒙着眼睛写的作品,风格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高下立判。
齐老一脸喜色,眼中大放光彩。
搞了半天,这个家里堆满了奖杯,证书的得意门生,却远远不如一个名不经传的官场书记。人家那么低调,却是实力非凡。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齐老是万万不敢相信,有人能把书法练到这种地步。今天他算是大开眼界,困惑已久的精神枷锁豁然打开。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悟出许多道理。
书法,练的是心,而不是手。
一味模仿他人的人,究竟成不了真正的大家。因为他心里没谱。
而顾秋,却是手中无谱,心里有谱,胸藏百万兵,焉有不胜之理?
坐在地上的梁乔林状态很不好,看他的胸部起起伏伏,象是被人在充气一样。而且是充气过度,随时都要爆炸似的。
紧接着,就听到他在喊,“水,水――”
齐妃见了,马上去倒水。
梁乔林急得一双手在身上乱摸,哆哆嗦嗦的,好象有些冷一样,不断地发抖。
“你怎么啦?”
“药,药――我的药――”
葛书铭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从他衣服里掏出一只瓶子。
梁乔林双手一直在发抖,瓶子拧开,药丸撒了一地。
可他又扑过去,什么也不顾似的,捡起地上的两颗药丸塞进嘴里。喝了口水之后,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身子渐渐的也不再抖了。
众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他,齐老担心的问,“乔林,你没事吧?”
梁乔林脸无血色,“我先走了,伯父――”走的时候,竟然连齐雨妈都忘了打招呼。
齐老夫妇看到他离去的背景,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