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白若兰修长的腿伸过来,“我是来讨债的,我要你把所有的账都还回来!”
顾秋大笑,“你就不怕撑死?”
白若兰勾住顾秋的脖子,在耳边轻轻道:“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再说,我还有芳菲姐这个后援,你能奈我何?”
顾秋扑上去,将她压在沙发上,“那咱们就走着瞧――”
陈燕看看表,见顾秋没有过来,心道肯定是被从彤缠住了。难道从彤没有醉?
当然,她可不敢这么去找顾秋,万一让夏芳菲他们碰到,怎么解释啊?
夏芳菲呢,跟顾秋亲热了几分钟,一个人躺在床上,翻天覆地也睡不着。今天晚上的确是最开心的时刻,大家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跳舞。
可这样的日子并不多,平时都忙得很,也就今天大家都放开了玩。此刻她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顾秋和这几位夫人的关系。
假若有一天,从彤知道自己和白若兰的存在,该如何收场?
这事,从彤会是什么态度?
夏芳菲当然不敢去想,但她和白若兰,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秘密。夏芳菲也不敢让自己怀上,再说,她到了这年纪,坚决不想再要孩子了。
只要把公司经营下去,这就是她的梦想。
此刻她躺在床上,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
夏芳菲自问这些年,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今天这是怎么啦?居然要坏了自己多年的形象?
睡了,别多想了!
关了灯,躲进了被子里。
从彤睡到半夜,起来去洗手间时,没有看到顾秋,心里嘀咕着,这家伙肯定是去陈燕姐那里了。
她爬起来洗了个澡,又回床上睡觉。
今天这酒,喝得太多了,从彤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顾秋和从彤要回奇州了,陈燕送他们。
从彤悄悄问陈燕,“这家伙昨天晚上是不是跑你那里去了?”
陈燕心里一惊,没有啊!
可看到从彤这表情,陈燕的目光瞟过顾秋,马上应道,“快上车吧!回去你再收拾他!”
从彤撇撇嘴,挥手道,“那我们走了!”
两人正要上车,一眼镜妹跑过来,“咦,这不是雷锋同志吗?雷锋同志,雷锋同志!”
顾秋窘死了,看到那位眼镜妹又跑过来,他就想对司机说你快点开车。可没想到人家已经过来了,“雷锋同志!”
雷锋同志?
从彤都奇怪了,自己男人什么时候成雷锋同志了?难道昨天晚上又给别人下种去了?
看到顾秋这脸色,从彤就望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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