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东西――”
贺刚早已经跑下去了,回到车上,贺刚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得快不行了,胸口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抹了一下额头,冰凉冰凉的汗水,背后也凉透了。
坐在车上,抽了支烟来稳定情绪。
连他自己都觉得今天有点发挥不正常,直到现在,手还在发抖。不过今天晚上的事,让他感慨万千。
第一,顾书记没有半点要追究的意思。
第二,书记夫人也没有穷追不舍,非要闹出一个什么结果。更有一种可能,她根本没有跟书记提及此事。
这样的结果,这样的胸怀,令贺刚在心里久久无法平息。
贺刚好歹也活了四十年,能爬到今天这位置,并不容易。由于他坐在交警支队这个位置上,经常要和一些领导干部打交道。
尤其是一些年轻人,很容易出事,因此他的电话,很多领导都打过。自问见过不少领导,唯独没见过象顾书记这样的领导。
其实他心里非常明白这件事情的恶劣之处,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只怕今天这事就没这么轻松了。
这就是令他最感慨的地方,回到家里,贺刚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他老婆觉得挺奇怪的,却又不敢多问。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告诉办公室主任,将从彤的车牌号码,通告所有人员,以后凡是有人看到这车牌,一定要切记!
这是单位内部通告,从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车子被交警支队例为特殊通行车辆。
顾秋问起从彤,这是什么原因。
从彤大致说了一遍,其实也不关交警支队的事,就是丰区长家的儿子为人比较狂妄,作风怪异。
顾秋听说是丰区长的儿子,不由皱起了眉头。
身为大家族的传人,顾秋对这些所谓的二世祖生活现状和他们的思想行为,可谓是知根知底。
象阳书记说的那样,省委这些大佬们的儿子,最有出息的莫过于杜小马。顾秋对杜小马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他是那种有抱负的人。
可大部分的二代们,过着一种极度奢华的生活,他们的思想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当然,这一切都与家教有莫大的关系。
杜省长这人很严谨,所有教育出来的子女,基本上跟他一样,中规中矩的。
听从彤提起丰区长,顾秋就想起了跟自己汇报工作的兰田区区长。
他的那个方案,被自己否决了。这意味着,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不可能实现。
从一个人的家教,来断定这个人的成败,虽然不是百分之分准确,却也是一个很好的依据。
看来这个丰区长,有必要敲打敲打一番。
顾秋在心里给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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