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浪一样翻滚。
夏芳菲那白晰的手,捏住杯子细直的高脚,“来,新年快乐!”
名贵的红酒,高雅的女人,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还有两双纤纤如白玉般的手指,两个人蛮有兴致的,交杯换盏,搞起了小资情调。
每次喝酒,夏芳菲都只喝一小口,白若兰呢,有时喝一半,有时一口气喝完。
一瓶酒快喝完了,两人脸上飞起了红霞。
夏芳菲道,“你的酒量不错,比我好。”
白若兰说,“芳菲姐你也不错,只是你故意藏拙,不显山露水,是那种极为低调的人。”
夏芳菲嫣然一笑,“怎么会?我这个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喝酒,还是在感情方面,永远都那么直白。”
白若兰晃了一下头发,“哦,芳菲姐,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敏感一点的问题吗?”
夏芳菲说,“你想问什么?”
“你谈过恋爱吗?”
夏芳菲歪着脖子,“你呢?”
白若兰抿着小嘴,“你先说!”
看到白若兰步步设防,警惕性蛮高的,夏芳菲道,“当然谈过,这很正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若兰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感兴趣。
因为自从她认为夏芳菲,一直没有见她与什么男人有过份亲密的举动。
夏芳菲喝了口酒,“没什么特别的,所以没感觉了。感情这事,还真不能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白若兰点点头,“你说得对,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感情方面,都必须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气。”
夏芳菲瞟了她一眼,“你对男人是什么看法?”
白若兰道,“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是一个男人,必须有担当,有自己的底线。正所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夏芳菲见她打开了话匣子,就继续问,“你的爱情观是什么?”
“宁缺勿滥!”白若兰说了四个字。
夏芳菲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继续问,“我们是同一类人,尤其是你,不可能轻易爱上一个人的。真要是爱上了,恐怕就难以自拨。”
说到这事,白若兰苦笑道,“看来芳菲姐是过来人,想必曾经受过爱情的苦吧!”
这回,不让夏芳菲劝,她自己喝了。“其实爱情也就那么回事。曾经的我认为,爱情这东西,与世界一切无关。它不受时间,空间和限制。有时我甚至认为,爱情与一个男人有没有家室,都没有什么关系。”
夏芳菲眨了眨眼睛,“你不要告诉我,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吗?”
白若兰道,“这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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