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芳菲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夏芳菲隐约感觉到,他这个问题很古怪的。
顾秋说,“我们在一起也有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一直没有那个?”
夏芳菲拧起眉头,“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然后她又掩饰,“不说了,不说这个问题。还是谈谈你吧,你对若兰有没有那种想法?”
顾秋说,“没有!”
夏芳菲的目光扫过,“若兰是个好女孩,我们应该帮帮她。她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
顾秋没说话,又喝了杯酒。
上面安排他的工作,全程作陪,一定要拿下白若兰这个项目。可白若兰却提出,要跟他结婚,要名份。
这能给吗?
想到这个白若兰,顾秋心里就有些乱。
最关键的是,白若兰已经怀上了。
这对顾秋来说,这种责任更大。
他已经到了没有回避,没有退路的地步。想到这些事,心里就有些乱,他一连喝了二杯酒。
夏芳菲留意到他情绪的变化,早就在怀疑他有心事,但他一直否认。
顾秋放下杯子,“芳菲姐,省里这个项目,我必须拿下。杜省长还在为一汽十万职工的生活担忧。”
夏芳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看着顾秋,也不点破。
省里给顾秋的压力,可想而知。
那里有十万职工,十万人的生活,家庭,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一汽只有破产。
到时十万人口的就业问题,将成为政府最大的担忧。但是关于这个项目的事,白若兰没有跟夏芳菲透露。
毕竟那只是白氏的事,与双娇集团无关。
夏芳菲给他倒了杯酒,“若兰怎么说?”
顾秋摇头,“不提她。今天晚上,我们只喝酒。不谈工作。”
夏芳菲在心里叹息,这个左定国也真的是,好端端的,就搞出这么多事来。
左定国被关押十五天,已经到期了,人家接受罚款,你不能再把人家怎么样,对吧!
但他留下的后遗症,却是要人家来买单。
这一点,夏芳菲在心里有点鄙视左家的人。有时她很奇怪,左书记这人也不错,为什么他的侄子都这德性?有点仗势欺人的味道。
跟顾秋喝了一瓶酒,夏芳菲说,“今天不回去了,到医院宿室里呆一晚吧!”
顾秋看看外面的天气,为了安全着想,也就同意了。
只是这个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因为白若兰给他的期限,就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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