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从张珍儿眼睛里飞快闪过的一抹得意,猜到一点的。
心里撇撇嘴,张月领着张珍儿来到了院子里,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偏西,院子里不像是之前几乎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张月拿着小杌子就着一片阴凉坐下。拿出碎布头开始做那些大中小的头花,明明是一样的做法,但是用的颜色和布料本身的花色就变成了另外的风格。
“堂姐,就这么多了,现在可以签字了吧。”
张珍儿确实是仔细的对比了方子和张月的做法,确定真的没有出入之后才开始拿着张月写的契约书看。
这契约书也是参照现代的合同的,虽然写的不是很全面,但是这个年代也足够了,而且张月要的只是之后不会被张珍儿泼脏水。
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张月都在庆幸自己的当时的做法是多么的明智。
“堂妹写的东西真是细致呢。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啊?”
张珍儿看完了手里的契约书,饶是她什么都不了解的人,也知道这个东西写的多么的细致啊。心里不由对张月警惕了起来,但是一看到张月的小身板,她又暗自嘲讽自己草木皆兵,不过心里却对教导张月读书认字的人警惕了起来。
有心想要问问到底是谁,但是张月根本就不买账,只是指着最后一张契约书的最后留出的空白处,示意她赶紧的签名按手印。
没有红泥,所以手印是用墨水按的,只是要涂在手上等着班干才行。
即使很不甘愿,但是张珍儿还是在张大柱的名字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不是堂妹你的名字啊?”
合约是一式两份,都签了字,但是张珍儿有些疑惑,怎么都是张大柱的名字呢,之前不还说这个是全权交给张月处理的吗?
难道是他们一家人合伙骗人?
张珍儿的脸上就是这么写着的。
“堂姐,因为师傅给我取名字叫张月,但是这个名字还没有写到族谱里,我写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做不得数的,只能先叫爹爹签这个名了。”
张月并不是很想解释,只是看在那三百两银子的份上,觉得还是好好说说的好。当然了手上已经将一份合约折好放进了怀里。和那些银票一起。
又进了一笔账,最近还有那些山果子,到时候肯定还有不少的进项,这样就可以先买些田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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