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了?”
这又是一个一石激起千层浪的话题。
晦暗的油灯下是两口子晦暗不明的神色,有些拘谨,不知所措,还有点愧疚,尤其是看到大郎也有些期盼的时候。
大郎看着自己爹娘的神态,那一丝期盼也开始消失了,他勉力笑笑,“二丫,说什么呢,我也是去上学了家里不就只有你一个了,我可不放心呢。”拉住了张月,又转头看着张大柱和秋娘,“爹娘,没事的,我也不是很喜欢读书,上学那是有钱的大户人家的事情,我就算了,不是那块料,家里也没那个条件,还是攒钱给妹妹买好吃的吧。”
大郎这个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可是张月是不想要委屈自己的哥哥的,至于那个什么不想读书那就根本是个借口。
张月挣开大郎的手,看着张大柱和秋娘,“爹娘,哥哥喜欢读书的,我都看见他偷偷练字了,写的比郭孝儒那个家伙写的好看。”
其实就是比郭孝儒的字要端方一点,小孩子家家的字好看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这话主要是给张大柱和秋娘说的啊,儿子偷偷练字的事情,总是能激起家长无限的自责,尤其还有大郎懂事的说不学习的事情。
果然秋娘又是一阵的愧疚,“大郎,都是爹娘没用啊。”
供养一个孩子读书确实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毕竟就说给私塾先生的束脩就一年一两银子到二两银子,这还是那些落榜秀才坐馆的私塾要是举人什么的那束脩就更贵了,至于在往上那就是官了,她们家暂时是想都不要想了。
可是读书哪里是只要交了束脩就好了呢,古人读书就是要琴棋书画的,虽然这么一说会让人想到大家闺秀,但是书法确实是大功课。所以每年的纸墨笔砚就又是一大笔巨款,越是认真读书的,最开始用的笔墨纸就越是勤快。
那些东西的价格一年很可能就是二三两银子。这还是用中等偏差的。
这么一算算,大郎读书确实是够花钱的啊,也难怪,秋娘和张大柱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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