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一直看着郭孝儒这小子涂着一脸的墨水在那里手舞足蹈。
汗,感觉怎么好像是非洲土著的祭祀舞蹈啊。
别说,越想还真是越有这种感觉。
“郭孝儒你还是看看你自己的袖子吧,这样子,你确定你刚刚不是急急忙忙丢下手里的事情就出来的?”
指着郭孝儒那一大团可能还在蔓延着的墨迹,啧啧,还有一层潜台词,那就是,郭孝儒你小子,真的想要穿着这样的出去吗?
这已经不是丢脸的问题了,张月肯定会本着人道主义,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前就将他丢掉的,或者直接毁灭?
都是好主意啊,咳咳,当然这就是想想,最可能的做法就是。
“那啥,我们认识你吗?哦,是的,不认识,绝壁不认识啊。”
所以,可怜的郭孝儒你还是赶紧的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吧。
张月的眼神表达出这个意思的时候,还很是好心的拿出了郭孝儒送给自己的好东西水银手镜。
那水银镜子张月可是很宝贝的呢,每天都会记得擦拭一下,为这个,张月可还专门做了个棉布小方巾就是用来伺候这个小手镜的。
所以这个水银镜子的清晰度啊,那是很值得相信的,只要视力好,绝对是纤毫毕现。
郭孝儒的视力很不错,眼睛嘛,黑白分明很是有神,看着就很是让人欢喜,清澈透明的很。这下子看到张月手里那手镜里的自己。
本来还滔滔不绝的话,本来还比手划脚的,这下子完全的僵住了。
“额,我脸上怎么了?”
郭孝儒还很是不甘心啊,那脸凑着手镜,真是要贴上去了,张月可舍不得那墨水贴上来,赶忙往回收。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啦,嘿嘿,怎么样,不错哦,看的出来你之前写字很用功呢。”
张月这话啊,真是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后的最后,真是啥也不需要说了,郭孝儒那刷墨登场,当然是要赶忙退场了。
“阿月,大郎,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过来。”
这下子说话的时候就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很不好意思了,不过郭孝儒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只是这会子还稍微带了点粉蒙蒙的感觉,看着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张月突然觉得脸有点热,尤其是在郭孝儒那怯生生但是绝对温暖晴朗大方的笑脸下,这感觉倒是更明显了。
“得了得了,赶紧去吧。瞧你这一身呢,看着倒像是那偷了的人墨水的小孩儿。顽皮的紧呢。”
要躲开自己心里这个莫名的感情,张月赶忙推着催促着郭孝儒。
等郭孝儒这小子去换衣服了啊,她这脸上还有点热呢。
倒是被眼尖的大郎看在眼里,戏谑在脸上。
“今儿个这天啊,确实是有点热呢,阿月你说是不是啊?”好吧被老实儒雅的大郎取笑了,嗷嗷,果然大郎今天展『露』出来的腹黑属『性』是真的呢。由衷的感叹,腹黑的人啊,尼玛伤不起啊,伤不起啊,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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