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剩下这一个感觉,像是掉进深不见底的黑色大海,海水一拥而上包裹住弱小的身躯,一串气泡抛弃她离去,留下静谧广阔的黑暗。
从小她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纵然有慈爱的家人,但是潜意识里总是想要紧紧抓住什么,让自己更有力量。
她去学习自由搏击,每天浑身酸痛的回家,才感觉到心安一些。上场实战前,她的四肢抑制不住的发凉无力,怯弱的眼神在屋顶飘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快点离开这里。
但是她没有,僵硬的走上赛场,犹如一个沉入深渊的玩偶。从比赛开始的那一刹那,疯狂的毫无保留的进攻。
有一种人,因为背后没有路可以退,因为知道一旦把这口气松下来就再也不可能维持站立的姿态,所以,他们只能前进,只能将唯一值钱的筹码压到台上。
对于林琳来说,那就是命。
同练的伙伴没有人愿意在台上遇见她,那时候的她像是一只悲伤的小兽失去全世界,唯一不能再失去的就是最后的胜利。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为了一场比赛的胜利不要命。
很多年后再见当年的伙伴,他们说,那是你太想保护自己了,所以渴望抓住一切力量变强大。
那个时候她已经衍变出另一层保护壳,不再用直接暴力的方式。她学会没心没肺的生活,和周围的人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永远看不出她在乎什么。
曾经有意图亲近却被她微笑推开的好友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她怎么知道答案。是年幼时夜复一夜的噩梦,还是每天晚上独自躲在家里无助的哭泣,亦或是从懵懂无知到懂得看大人细微表情变换下隐藏的真实想法。
直到来到这个世界前,她已经大学毕业工作多年,成为很多人眼中的知性女子。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没有变过,一直是那个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把恐惧化为愤怒独自在赛场上流泪疯狂的疯子,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就可以摧毁全世界。
“真是没劲,我才刚出手而已。”他像一只优雅的猫舔舐自己的爪子。“你们――”
话音从很远的空中飘来,孑然而止。
殷向阳和冷雪令一个从地下一个从空中同时像嘉铭发难。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一公一母。
“废话太多了!”殷向阳难得露出带有杀气的表情。
他随风而动,眨眼间无孔不入的风刃侵袭嘉铭全身三百六十八条大小经脉。
冷雪令更是冷艳,冰雪术重创男人的丹田,一股冰冷入骨的寒气从嘉铭体内升起。
嘉铭错失先机,仍然拼就全力逼退二人。
“好,很好。”他仰天大笑,后气不足“好一场漂亮的戏,原来两败俱伤的结果不过是为了因我出来。”
俩人并不答话,配合默契的使用法术攻击。
突然一阵乌云围住嘉铭挡下所有攻击,待黑云散去后,嘉铭已经失去踪影律师大人宠妻无罪。
“被他逃了。”冷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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