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巫师的一字一句,“原来你都知道。我以为…”
“你以为我还像从前的人那样只晓得盲目的崇敬与追随。”大巫师自嘲的一笑。
“我只是从没听说过飞升的巫师,只听闻化神成仙的修士。”她很小心的解释。
“年轻人,永远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物下结论。记住,你没有彻底弄清楚一件事情之前就没有评价它的资格。巫族曾有十三位圣人飞升,巫门和道门只是证道方式不同,所求之本源都是探寻内心深处的力量,二者殊途同归。”
“是我狂妄了。”林琳细想一番“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不会就是巫族起源吧。”
“不,是关于你如何离开巫咸国。你非我族人,虽然于巫族有恩,但不可久留。”
“又是圣司订的法则?”
“不错,是为了保护巫族人。他们善良淳朴,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我从未想利用你们,更犯不着伤害巫族。预思才与我从丰沮门冒险归来,就为一条圣司的法则你现在要赶我走?”
大巫师面向林琳,一只干瘦的爪子搭在她的手腕上,她想抽回手,终于忍住没有动。
“我恳请你仅仅把我当作一个老人,一个看着儿女子孙长大的老人。我亲眼看着这些孩子们从牙牙学语一步步长大成人,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组成家庭,甚至拥有自己的孩子。
我无法看着居心叵测的修士一次次对自己的孩子们欺辱,企图从他们手中得到巫族的秘密,让他们背负内疚罪责。
或许你不是这样的,但是一旦有了先例,越来越多的修士会涌入到小小的巫咸国。我们巫咸国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啊。”
林琳看着眼前这个老人,过多的心力消耗已经让他满头白发,皮肤褶皱,干瘦的脸颊深深凹陷,两个突兀的大眼睛眼白呈病态的淡黄色。透过这个干瘪的老人,她看到一群人佝偻身体在奈何桥彼岸张望,迟迟不肯离去。
大巫师还在等待林琳的答复,她觉得嘴唇干涩紧紧黏在一起废了好大劲才分开“你要保证我安全离开巫咸国。”
“我会让预思送你至华胥门边界。”
“好”林琳抽出手,转身抬脚离开。走出十米又停住,转身看向满头银丝飘动的老人,“法则不是条框束缚住本心,它是在改变本心。你们的法则没束缚族人,是你在束缚他们。”
林琳大阔步走下山峰,原本的悖论迎刃而解,所谓的道德礼法不是在压抑本心,而是在潜移默化中净化本心,引导修士走上一条更加宽阔的道路。
现在的巫咸国犹如闭关锁国的清朝,面对残忍的现实,埋头的鸵鸟还能麻痹几时。她心里有一丝惋惜,随即将它重重的压在最偏远的角落。
走到预思房外叩门。
“嘿,伙计斩仙。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预思打开房门看见林琳微微一笑。“现在正好有空。”
林琳也冲他傻乎乎一乐,“这次我可不要坐你的白菜叶了。”
“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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