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地面弹射出一个类似话机的东西。他面朝话机,说着:“给我在三秒钟之内出现。”说完后,他愤怒地将话机打向一边。
果然,没过三秒钟,那个刚刚说我说怪人的男子出现了。他进门之后站得端端正正,但却低着头。“您讲?”他说到。
“把这个人说的话给我记下来。我要休息了,你带他出去吧。要问什么你自己清楚吗?”奥尔多安问。
“是的,先生,我很清楚。”男子回答。他回答完毕之后就站到我后面,他像押送犯人一样扭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房间推了出去。他还说:“两点钟了,老先生要休息了。你最好给我小声点,要是他睡得不踏实拿我们出气,那么接下来你的生活也将会失去光彩。”
对于这位男子的威胁我倒是不太放在心上,而我感兴趣的是奥尔多安的生活习惯以及他对待下人的态度。在我看来这里少有的几个人似乎都非常害怕奥尔多安,他们就像一群奴隶,只不过他们跟斯巴达克时代的奴隶比起来有两样不一样的地方,第一就是他们比那时候的努力先进很多,第二就是他们没有那时候的奴隶有骨气。我在心底骂着这群狗仔,的确,他们就是狗仔,甚至还不如狗仔。只不过让我更加觉得气愤的是,他们这群人在奥尔多安跟前畏首畏尾的习惯了,以至于他们要是哪天缺失了这样的生活,他们可能还会特别不习惯。
“乔治先生?”他又叫我。我转过去看着他。他问道:“我们可没有老先生那么有耐性,也没有他那样看得起你,其实相对来说,你在我们眼中尤其是我的眼中根本就是一刻钉子,怎么样把你拔出来才是我的根本目的,当然,我不会冒冒失失地这么做的,因为到时候老头子问我要人我可能会说不上来,那么我的小命可就不值钱了。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跟我好好合作的话,那么你的利用价值包括你在我手里的活命几率就会提升,如果不是,那么我将会随便找一个几口把你干掉,然后再报告老先生说你不诚实说你太放肆。你明白了吗?”他看着我问。
我没有回答,我早就知道凶多吉少了,只是没想到它会来的这么快。所以,我很淡定,因为在我心里也有一把算盘,这把算盘如果敲的好的话,那么我就会真正的脱离危险,从而和詹姆斯他们再会。只是每当我的脑海中出现詹姆斯他们几个的身影时,我就会很纠结也会很伤心。我明明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但却总是在天真地想象着后悔药的模样和它的功效。想到这里我笑了,我知道要是詹姆斯也知道我这么想那么他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卡萝尔。她才是最让我头疼的。即便是和她已经分开,但我仍然在想着以后如何跟她解释。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希望已经到了近乎渺茫的境地了,但是我不敢下结论的是她或许还在心里为我留着位置。因为我的心门一直为她敞开,无论她对我是正在增长的额怨恨还是割不断的旧爱,我总能把她安顿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