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快,我已经加过一层密了,而且这密码是我和卡萝尔生日的混合交叉数字,我想他不可能会在这么短时间内破开的。”我一边陈述我的想法,一边努力想着把詹姆斯刚才的论断推翻掉,然而到目前为止,似乎没有什么能推翻他刚才说的。
“你别忘了,乔治兄,我跟你说过的,他真的很厉害,想一想上次我们在哈珀监狱的事情,他竟然凭记忆和感觉就能把那扇限制他自由的大门密码破解开,这些对他来说就是在练习烤面包,你现在明白了吗?”布朗连说带问。
我一头雾水,而他们依旧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议论纷纷让我不能安宁。
“现在怎么办?”马尔克斯问,“难道把门炸开?”
他虽然说的是个问句,但事实上这是一个很不错而且很有效的办法。
“你疯了,马尔克斯,没看出来你这么狠,平时看着你很温和,很严密,怎么今天净说些不找边际的话。你也不想想,这扇门要是被炸碎了,里面的好东西可全都暴露了,难道我们还得派个人天天在这边站岗放哨吗?真是瞎扯淡。”布朗很不同意马尔克斯的说法。
“是啊,马尔克斯,你这个方法有些太鲁莽,而且你可能不知道,这扇门已经不能单单来说它的钢材厚度是多少、防爆破系数有多高了,你们想一想总统轿车的外层,500多磅重的钛钢材质,外加一层防弹金属板,能耐受1000多度高温的灼烧,可以防御任何口径的枪弹射击,刚才我列举的总统轿车绝对是平常人能接受的最高极限了吧,但是它,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一扇,是十辆总统轿车都不及的,况且它还配备了全球最顶尖的红外和热感应装置,只要是遇到袭击,它不仅会发出难听的报警,当然我们现在已经接管它了,对于它的报警我们并不会害怕,只是它还会自动把隐藏在最内层的另一层钢板启动,这样,那些所谓的防爆系数就会升级为另一个层级。”詹姆斯细细解释。
“不会吧,我的天哪,没看出来啊,就这么一扇破门还这么多讲究,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人了。”杜宾大声抱怨。
塞巴斯蒂安也说:“看来我们家里的保险柜简直就是一坨大粪,根本不能跟这东西相比较。”
“现在先别讨论门了,我们赶紧另寻出路吧。”马尔克斯说。
“是的,但是找法布里奇奥来给我们开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们赶紧想办法吧。”詹姆斯也有些焦头烂额。
“既然门不能走,我们可以走别的地方啊,比如窗子,或是墙。”我想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好的办法,因为小时候干过一件事情。我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被母亲藏了起来,锁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里,没有办法,我只能跑到后院的草坪,沿着板凳从窗户溜进去,为此挨打成了我那一段时间经常面临的例行公事。
“这个办法很不错。”我刚一说完就听见有人叫好。
詹姆斯却叹息着说:“看来我们的队伍不仅人才辈出,而且卧虎藏龙啊,装深沉的,小时候当小偷的,搞同性恋的,有怪癖的,总之红黄蓝绿形形色色的在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我们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尤其是我,还接着他的话问:“那你就是那个怪癖比银河系的星星还要多的人了?好吧,不开玩笑了,你是怎么想的?我刚才说的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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