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首先是遇见送她预言珠的银发男子――银风,再是被人骗进烟雨楼,导致后来的小玉,星辰,金花妈妈,绿裳,唤儿,等一系列的人,都在她的生命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小鬼,别问好吗?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她只知道现在,有些事情并不是她不愿提起,而是他们就像封住的伤口,不碰还好,一碰就痛。
“朕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他眼神有些激动,语气略为愠怒。因为他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遇到了什么,他一心想为她分担,她却一昧的逃避,让他有种挫败感。
“最起码我现在好好的躺在你的怀里,所以过去的就不必细究,再说,细究起来又有何用?都过去了……”
最后一句话,苏念尾说得悠远而深长,似乎已将过去的一切看为云烟。
东陵褚天望着她恍惚的模样,沉吟片刻,这才低喃道;“朕可以不再细究,但是今天听宫里的人说起,秋水坊今日来了一位年轻男子,说是前来拜访了你。”
略带醋意的东陵褚天,深深凝望着怀中的人儿,天知道现在的他多么想知道她失踪的这些日子,是不是和这个男人有关,而此刻她那忧伤的表情,又似乎为这个男人而流露。
苏念尾知道他提起了星辰,一想到星辰今日那绝望黯然离去的身影,她心地涌起一愧疚,沉声道;“他是我的朋友,多月不见,今天特地来看我的。”
“朋友?为何朕从不曾知道他的存在?”对于苏念尾身边的每一个接触之人,东陵褚天都了若指掌,可是对于今天那个绝美男子,他却一无所知。他的身份让他并不在意,但他带给苏念尾的哀愁和伤怀,就让他深深在意。
“不要提他了好吗?”多提一次星辰,她对他的愧意就不免多增一分,此刻,她多么不愿提起,因为每一句关于星辰的话,就会让她她觉得自己的残酷,以及对小玉的伤害。这两个人,她今生注定欠下了他们。
看到她脸上的异色,东陵褚天俊颜微深,同时握住她双肩的大掌力道更沉。
“你很在意他?”他清冷的语气,像一道坚冰,听得人全身发寒。
苏念尾仰起纤瘦的下巴,淡淡的说道;“是的,我在意他,他曾经对我很好,但我们没有什么,你别伤害他。”她知道,东陵褚天一旦询问起这话来,想必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男人很容易喜欢一个人,却不会轻易爱一个人。就好比男人一般不轻易吃醋,但吃起醋来却比女人还有无理取闹。他不会问理由,他只管结果。所以,本来苏念尾只是好意的一句辩解,却在他的心里成了对那个男人的袒护。
他,太爱她了,已经深入骨髓。所以,他很在意她失踪的日子,他想要了解她,懂她。可是,她越是轻描淡扫的话语,却越像刀尖在他心间深扎。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他,深深明白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所以,这一次,他无法再让历史重深,无法再让心爱的人弃自己而去。
他陡然将她抱紧,薄唇轻轻咬着她雪白的耳垂,嗅着她那让人迷醉的发香,他呢喃着说道;“告诉朕,他是谁,朕不允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他低沉的话语,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她浅吟一声,面红如潮;“你想多了…….”
他继而在她耳畔与颈间用下巴摩挲,那刚出头的青色渣须扎在她白皙通透的颈项,痒得她“咯咯――”发笑。他却用手灵巧的穿过她的腰肢,然后将她紧紧的裹入怀中,认真的凝视她道;“如果不是,为何他的到来会让你如此多愁善感,如果不是,为何你会为了他偷偷流泪。尾儿,告诉你,你心里是不是有他,就算你不说,朕也会杀了他!”
本来巧笑嫣然的苏念尾,再听到东陵褚天说“杀”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狠意,她顿时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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