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可不知道石子墨那瞬间的直觉已经极为接近真相。
她只是有些遗憾，接触下来，这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厌烦。只是“她”和他渡过那么一夜，而且现在她的肚子里又有了后续，所以觉得不自在，尤其是牵扯到两人关系的事情。
回到包房，她努力恢复自然的态度。
“刚才的事，谢谢了，不过我没想到可以达到这么高的价格。”
“人各有所长。如果你像我一样精于此道，肯定练不出令莫行方都不忍放手的丹药。”石子墨似是想起了什么，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笑得像只狐狸，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猜，他一定会指使自己人买下这丹药。”
洛芷被他的语气逗笑了，“看来玄法门很有钱了？”
石子墨挑了挑眉，“那是自然。他们这些大的修真门派，每年不用做什么事情，也有的是人想送钱上门。”
“哎，为什么？”
石子墨轻笑一声，“据我猜测，他们的进项主要来自两件事。一个是收徒弟，另一个是卖丹药。”
收徒弟……那不是要看灵根么，总不会是看谁钱多吧？
石子墨见她脸上有迷惘之色，不由暗忖，看来她的师傅要么是没门派，要么是有隐衷，否则怎么会连这些门派里最基本的事情都没对她说起过。
“卖丹药就不必多说了，至于收徒……据说修真门派收徒，分为两种。一种是有资格的修士自行从外面选择，还有一种是他们会通知有关联的家族，让其送上族内的子弟测试资质。这些收到通知的家族，哪有不希望自家子弟能进大门派的，所以除了精挑细选的送人外，再加一笔赞助费也是惯例。最后无论选不选得上，这费用自然是不必退的。”
居然还能这样？！洛芷咋舌道，“这样范围不是很小吗？另外，有关联的家族又是什么家族？”难道这里也有修真家族吗？
“这也没办法，他们总不能满世界叫自己要收徒弟了吧！所以只会选那种祖上有过修士的，知道些内情的，又或是由于其他原因知道他们存在的家族。”
洛芷接口道，“那你应该也算是吧？”
“算，怎么不算？”石子墨提到这个笑得更狡猾了，“我家人实在少，所以这荣幸就落在我的头上了。可惜，他们失望了。他们忘了一句话，越有钱的人越小气，那么大笔的赞助费，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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