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西北角,庭院里头荷叶亭亭,盛放的荷花传来阵阵幽香。
傅东辰背着手,在思考什么。
很快,他一脚踢进门去,使劲的盯着地上的人看。
不过是一个灰色衣服的人影,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看着这人却是有些痴傻,反反复复说道,“我都说了都说了。”
怒蓝在一旁,摇摇头,“公子,他来来去去也是那么几句。”
傅东辰又盯着那个人看,让他不自觉的畏缩起来,就是这么一畏缩,绝不是痴傻的人应该有的,他脸上浮起一丝笑,“不说,就用刑!”
不过半个时辰,怒蓝出来禀告,“说了。”
“说什么?”这时候他倒是悠闲起来了。
怒蓝拧着眉头,“他是盐场的人,之前不说是为了想谋生路,这一次是特意从岩洞里头逃出来的,别人已经以为他死了。”
“另谋生路?”
怒蓝继续道,“原来听说盐场赚银子多去的,没想到他说在里头一个黑暗的地方,常年点灯,也不准出去,不发银子,完全受不了,这一次是刚好生病怕被毒打,钻进一个山洞,没想到就从竹林那头钻出来了,正好拿到吴英亮的衣裳想着换了逃跑。这么看来,公子,里头真的是有问题!”
这一点信息足够了!
傅东辰一扫以往的晦气,“果真是那老狐狸,竟然打主意到洞里头。”
怒蓝想了想,又道,“公子,稻草棚子那头的老三,不同寻常。”
傅东辰心情很好,这么久了终于有了些眉目,随口问道,“不过是个莽夫。”
“属下林子里遇见他,看着是莽夫,却做什么事情都有想法,要不是当时野猪群过去,他要护着那些人,我也没有那么容易把这个人带走。这个时候我们要做什么?”怒蓝问道。
傅东辰摸着下巴想了想,“自然是去探探。”
“我这就准备火烛。”
哪知道傅东辰却摇摇头,“不,准备十几坛子酒!”
怒蓝疑惑起来,“酒?”
却听得自己的主子哈哈一乐,“去吃野猪宴自然是酒,人家要火烛做什么,哪里没有柴禾?”
倒是自己先出去了,留着怒蓝在那疑惑不已,这心思自己怎么也琢磨不透,反而喃喃说道,“这不是让飞青去办的事情吗?”
而村子里,紫草出了门之后,本来是堵着一口气的,这个时候却发现似乎找到了生气一般,干脆就没有回头,径直的往那人多的地方去。
也不管那些人跟不跟自己打招呼,或者是什么眼光,越走越是急切,仿佛一停下来就没有勇气一般。
紫苏正摸着肚子在跟双婶子谈论莲房做的那些小衣裳,还说起莲房的事情,突然就张大了嘴巴,眼泪就要出来。
香薷见她神色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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