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夜晚向来是如墨一般浓的。
但是仔细一瞧,今晚却仍旧能够辩清楚这村里的土路,原来是天上悬着的半轮月亮的功劳。
偶尔听见一声狗吠,越发的显得安静,鱼肚鱼头处还有一些男人在树下抽着旱烟,而鱼尾这头却多半是听见叮当之声,那是还没有忙完活计的人,趁着半天多下地,家里的活计只能等晚上摸黑做了。
“去我哥那转转,这坐着也是困。”一个身影拍拍旱烟袋,就起身。
“怕是要去哪家里听窗脚吧!”嘎嘎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来。
“黄老三那是你,我还稀罕听窗脚!”
这人绕着过去往鱼肚鱼尾的交界处走去,“怎么,大哥这倒是享受,今年要捕鱼了,只要卖出去,加上那头送来的银子,一年不愁。”
黄见仁的屋子亮堂堂的,里头点着两盏油灯,此时坐在大圈椅中,一条腿搭在椅子上,斜斜的靠着,间或的抿上一口酒,一只手抓着花生米吃,甚是惬意。
听得黄见南这般说,摇摇头,“还早着呢!你今年可是要注意了些,去年差点出了娄子!”
黄见南只有点头的份,又拍了几下马屁就要告辞。
黄见仁也不拦着,暗自念叨一声,“早晚栽在女人手上。”
只可惜这句话黄见南是听不见了的,一出了门,脚步就快了不少,从屋后绕了一圈,暗自潜入一个已经没有灯的院子,四下看看,这才轻轻推开那门,又迅速的合上,熟门熟路的摸到那前面的房间。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媚之声。
黄见南的心就酥了一半,见那玲珑有致的人在床上的样子,哪里还能忍得住的,就扑上去,却被人躲在一旁,“哪有这般心急的!”
虽然是看着生气的,却是嗔怪的说出来,黄见南赶紧过去搂住,狠狠亲了一口,“是等得焦急了吗?我刚从我哥那头回来呢。”
在黄见南怀里的白寡妇已经没有太多的话,轻轻拧了身子,果不其然的身后怀抱的双手就有些僵,得意一笑,“那事情怎么样了?”
黄见南不可置否的一笑,“也是你太多心了,他们能够有什么能耐,不过几句话的事情,说不定那莲房巴不得进了你们家,那就是少奶奶的命了!”
白寡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莲房莲房,你倒是叫的好听,那模样你也心软了吧,那可是我儿媳妇!”
黄见南心里暗忖,什么儿媳妇,要当真是儿媳妇怎么不娶春花,能干不说,家里头的老子娘也是同意的,非要去算计人家几个无依无靠的,要是大哥知晓还不知道怎么骂自己呢,也不看看那个老三是个好相与的吗?
别人能够被你骗过去,我可是知晓你娶那个如花似玉的打的是什么主意,以后让她接了你,你们家的傻儿子才能富贵到头,可惜妇人还是眼皮子浅,只看得见儿子这一辈,到头来孙子也是不能抬头做人的,罢了罢了,这些可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心里这么想,话却也是软和,“那还是个小雏娃,哪里有你好!”
说着一伸手就探进了衣衫,用力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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