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近一些,本来给他们也是没有话说的,只不过这些年他们种了地却没有尽本分,这样收回田,我想没有人会多说什么了。”
老人就是老人啊,说着这些话都场面得紧,而且黄见皮一家看来是铁定要吃亏了的,他再怎么样折腾,到时候族里的利益受损,他自己就呆不下去。
于是就由老大出面,把这契签下,又有耄老按下手印权当见证,以后就是黄见皮那头要闹,也是不怕了的。
阿珍婆的泪水就要掉下来。
香薷却是看黄见皮的恶毒眼光,笑嘻嘻回了一句,“黄叔,这样我们接下了地您也不用那般辛苦了,只不过以后要是田地里让人捣乱使坏什么的,您也不会袖手旁观吧,这没有收成可是饿着阿婆了。”
耄老几个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虽则你没有种那片地,但是也要小心着些,说来族里也是收了租子的,要真的是有人捣乱,就是跟整个族过不去!”
这样最好。
人群散尽,香薷松了一口气,“三哥,七成租我擅自做主了,您不会怪我吧?”
老三脸上的笑影一晃而过,又去泥里头起泥。
那几个帮忙的汉子此时都心定了下来,暗自嘀咕,“这家人不错,这下是来帮对了的,瞧人家何必要趟这一趟浑水,最后累死累活去种地,到头来也没有拿到多少,说到底是为了阿珍婆。”
又是独轮车吱呀吱呀的往镇上送。
泥潭越发的深,老三吆喝一句,“今日就可完工,仰仗各位帮忙,咱们晚上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气焰高涨的跳进了泥潭里。
香薷看着这场景,笑着进了屋子,小六跟着在后头,一脸的过意不去,“香薷,要是那天我佃到了地,就不会要交这么重的租子了。”
香薷不以为然,“六哥这说的是啥话,反正现在咱们有地种,过几天这忙完了,这边荒地还有菜地,再说我们山上的事情还没有人知晓,这些也尽够我们忙活了,到时候要是不成再去做点小买卖,本就是说好了的,哪里有什么重不重的说法。”
小六秀气的脸这时候才扬起笑脸,“嗯!”
香薷也不管那么多,转而进门跟莲房整治了饭菜去。
当天夜里,老三跟那几个帮闲的就在院子里喝酒,当中燃起一盏油灯,天上是疏朗的星空,猜拳的声音间或传进屋子,到最后慢慢沉寂。
香薷跟莲房麦冬关在屋子里,没来由的就安心。
次日大早上,紫苏早早的就按约定过来,香薷笑着跟她一起,提着那些个礼物就出了门。
虽然人家是来帮忙的,但是也不好就这么占了便宜,人情往来,有往才有来,而紫苏现在已经是村子里的媳妇了,她带着一起去走动,明面上是她带着香薷串门,实则香薷也想着日后有了些情谊,紫苏能够跟村子里的媳妇慢慢融入到一块。
礼物也是经过挑选的,那几家人都是相熟,这夏天就要到了,看着就给扯了竹布,不缺布的人家就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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