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跳动了,身后已经听到纷杂的脚步声。
顾不得太多,香薷扑上去,啪的一声坐在竹筐旁边的那流出的血迹上,身体刚好遮住了那破烂的地方将竹筐里头的人遮掩得严严实实。
瞬间,一群人已经来到跟前。
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眼里寒意一闪,香薷缩了缩身体。
好在周遭也有一些跑不动或者来不及跑的人,都瑟瑟缩缩在一堆。
香薷摊开手掌,上面细细的渗出了血迹,悄悄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一发抖就哭出声来,身子还不停的发抖。
完完全全一个被吓傻的脏兮兮的乡下丫头。
“快追!敢去老虎身上拔毛,活得不耐烦了!”
“追!”
错身不过是瞬间的事情,香薷却觉得一分一秒的过得很慢,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不能呼吸。
过去了。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眼里哪里还有半滴泪水。
趁着人回来收摊子,纷纷扰扰的人群从这里走来走去,直到再也没有人注意这里,香薷这才悄声的对身后的竹篓说道,“三哥,没事了,幸亏的刚才摔了一下,不然差点哭不出来。”
竹筐一动,一人脸色有些发青的朝香薷点头。
“三哥,你怎么受的……”等等,一样的布鞋,一样的手上的伤痕,一样的痣,只是,哪里是三哥,分明是个不认识的。
浪费了表情,香薷站起身就走。
只要不是三哥,她何必惹祸上身。
绕出来,一切又恢复如常,依旧的人来人往,要不是地上的血迹昭示着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她都以为是幻觉。
“造孽哦,你说谁好不好的就敢惹这群狼。”
“听说有人去盐场打探呢,这些人哪里是惹得的。”
“还有人贩私盐呢,上回就在前头那地方,就被砍了!”
香薷一瞬有些苦笑,原来这地方也并不太平,朝着人打探了一下,就往西北角走去。
还有人好心提醒,“姑娘,你这身上的裙子沾了血迹,要不要……”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一扭头,就看见一人,长身玉立站在自己身边,一身华丽的云锦长袍,手上一把纸扇,扇坠是上好的翡翠。而此时,那手上正递过一块白色的帕子。
血迹,帕子?噗,香薷满头黑线。
再打量了身上的玉佩,香薷冷笑一声,一个男的穿成这个样子,把自己当成活动的首饰架子吗?微微抬头才看清那张脸。
好啊!这不就是上回那个肇事逃遁之人!
难怪自己刚才那么倒霉!上一次遇见这人不也是滚在地上,还被那铜板擦在脸上飞过。
一手抚着自己的脸,一手就伸进怀里,“去你的臭钱!假惺惺,有钱了不起啊!”
手上的钱撒过去,香薷扭头就走。
不得不承认,用钱砸人的感觉还不赖。
但是一转身,走了没有多远,香薷立马就后悔了,虽然只是一把铜板,但是那也是钱啊!凭什么就还给那个首饰架子,而且上一回自己的天麻不也是烂掉了一点,还摔了一跤。
凭什么,凭什么?!
赶紧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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