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肉团,早已没有原先清秀的样子,倒是他身后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仪表堂堂,和杨秀年轻时候非常相象。
“瓜子,你说要是父王坚决不进京,皇上会不会发兵来攻?”
瓜子正是杨秀长子的小名,对于这个儿子,杨秀显得特别宠爱,几乎所有大事都要在观星楼与儿子相商,反正这里九层,只要派人守住楼下,也不怕有人会偷听。
这已是皇帝大寿过后的一个多月了,在皇帝大寿前曾派过三批使者,让蜀王本人进京为皇帝祝寿,杨秀却一直不为所动,这些年,皇帝不知下过多少次诏让杨秀进京,杨秀却一直置若罔闻。
杨秀开始不愿进京是晋王谋逆,杨秀担心自己进京会失掉权力,到了后来,随着拒绝的次数越多,杨秀反而处之坦然,益州道路艰险,他手中又有数万兵马,除非皇帝发大兵来攻,否则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在益州为王,随心所欲,又如何愿意回到京城,万一皇帝将他扣在京城,收回益州的封地,如何是好?所以杨秀每次都找借口推脱,好在这些年皇帝好似默认了他的所作所为,一直没有对他太过严厉,有时只是下旨温婉劝说,杨秀愈加不在意。
不过,这次明显不同,在皇帝大寿前的几批使者还好,只是劝说他进京,这次的使者带着皇帝的旨意却非常严厉,昨天使者到达时,直接命令杨秀三天之内即刻起程进京,若是再行耽搁,将以谋反论处。
“父王不用担心,蜀道艰难,大军又岂是说发就发,素性一不做不二休,直接将钦差杀了,皇上追问起来,就说没有见到过什么钦差。”杨瓜恶狠狠的道。
“杀了?”杨秀的眼睛眯了起来,有所意动,只是马上回过神来:“不妥,不妥,昨天替钦差接风,见过钦差的官员颇多,难免有官员会露出口风,即使杀了也无济于事,何况这个钦差不是别人,仍是唐王二公子,说起来还是自家亲戚。”
“可是父王不杀也不行,难道父王三天内真要起程回京不成?”
杨秀猛的摇头,要让他进京,那比杀了他还难过:“孤王当然不回,这样,从明天开始孤王就不露面,由你去接待钦差,三天过后,就说孤王得了重病,不良于行。”
杨瓜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父王,你已经生病十多次了,这次恐怕不行。”
杨秀懊恼的伸出五根短短的手指在脑袋上拍了一下,唉声叹声起来。
“父王不必烦恼,不如孩儿代替父王进京一场。”
杨秀迟疑的道:“这行吗?”
杨瓜道:“父王体胖,不耐久行,孩儿是蜀王世子,代替父王进京是天经地义之事,就是皇上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孩儿早就听说京城繁华,外邦之人络绎不绝,孩儿正好去开开眼界,看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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