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严厉,冬霜连忙跪了下来。她虽是太子的人,但也不能不敬姜晚渔这个娘娘。只是她什么也没有做错,这好端端的,姜妃娘娘为什么要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不敢?”姜晚渔冷笑,从自己的发上拔起一根发钗,就往冬霜的身上刺,“刚才你这个小蹄子说话多硬生硬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主子,本宫是奴才呢。你不敢?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太子的床你都敢抓了,还不敢!
姜晚渔一想到,太子才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这个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去勾引了太子,姜晚渔的酸气及怒气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被重重地刺了一下,冬霜又痛又怒,真恨不得上前踹姜晚渔几脚。
只是,她不能,也不敢,只能缩着身子,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落着眼泪,“娘娘,奴婢真不敢。您才是主子,奴婢是您脚下的一颗尘土,奴婢哪儿敢跟主子比。主子不要生气,为了奴婢这样的下贱之人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天知道,冬霜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气得肝得疼了。
姜晚渔算什么东西,不过也是太子手中的一颗棋罢了,如果不是太子还有用得着姜晚渔的地方,她真想出手教训一下姜晚渔!
毕竟没有哪个人,真心愿意如此轻贱自己,如此辱骂自己。
听到冬霜的话,姜晚渔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姜晚渔走到了冬霜的面前,去扯冬霜的衣服。身为女子的冬霜想当然地不给姜晚渔得逞。
姜晚渔狠狠地瞪了冬霜一下,冬霜才松了手。冬霜一松手,青天白日之下,姜晚渔就把冬霜的衣服给剥了下来,露出冬霜白嫩的身子。
女为来慕。阳光打在冬霜的身上,冬霜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反而觉得寒冬彻骨。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却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脱了衣服,无边的羞辱感将冬霜紧紧包裹住。
冬霜手握成了拳头,眼睛闭了起来,不看那些从自己眼前闪过,进姜晚渔寝宫做事的小太监们,由着姜晚渔那双冰冷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游视着自己的身子。w。
当姜晚渔看到冬霜右臂上的那一颗守宫砂时,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冬霜的衣服。
看来,冬霜有心想要爬上太子的床,可惜太子并未如了冬霜的意。“起来吧,只不过,本宫近日才发现,原来冬霜倒是长得如此大了,是个大姑娘了。都说女大不中留,不如本宫做回媒人,帮你保个媒?”
主子说的话,奴才只有听的份,没有反对的余地。
“奴、奴婢。”看到姜晚渔不怀好意的样子,冬霜知道,姜晚渔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的。
只是她做了什么,惹来了姜晚渔如此大的怒气。以前明明一切都很好的啊。冬霜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影兰,影兰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下巴,不可一世地瞄着冬霜,得意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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