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一人是否清白是小,可是整个济江的百姓才是大啊。周士庸为官期间,鱼肉乡里,迫害百姓,所做之事,桩桩令人发指。强占百姓良田,恶夺富商府宅,闹得济江百姓有苦难言,皇上定要为济江百姓做主啊!”
于子谦一心要把周士庸弄下去,根本就不替自己辩解。只要把周士庸拉下马,就算他不当官儿又如何!
到时,他也总算是对得起济江的百姓了。
“既然济江百姓过着如此苦不堪言的日子,为何以前朕从来不曾听人提起?”皇帝多少还是有些疑惑的。
“皇上有所不知。”说到这个,于子谦堂堂七尺男儿眼里有了湿意。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周士庸这些年来,狂敛银财,并与济江周围的官员,连成一气。更重要的是,周士庸似乎给江安城的某些大人物送了大批财银,保得他的安全。每每朝廷一有动作,周士庸他们便会提前收到风声。朝廷的官员还没有到,济江的民风便早就被周士庸给安排好了,来寻官员唯一能只到的便是周士庸如何亲民,为百姓谋福。若是那些官员在周县留宿的话,当地的官员亦会帮周士庸说好话。”
于子谦越说越心酸,心中的苦,旁人怎能体会,“周士庸做了如此多的坏事,微臣也想替百姓讨个公道。奈何,周士庸算是支手遮天,告状无门。济江上一任知县乃是微臣的同窗好友。为了上京告御状,竟生生被周士庸的人于半路暴打而亡!”
说到那位好友的死,于子谦眼眶里打转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跟周士庸不同,周士庸是打干雷,而于子谦却完全是真情流露,控制不住的情绪发泄。
“同窗死得如此冤枉,但是周士庸嘴巴一张,我的同窗便成了身子不好,伤寒入骨,药石无灵而死!”想到当初的日子,于子谦心中怎一个苦字了得。
“胡说,李大人明明是病死的,还有仵作可做证!”周大人心惊,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有太子保着,肯定不会有问题。谁知,这次来江安求福贵,求出了祸事来。听到于子谦的桩桩细数,周士庸心惊得厉害,眼里露出了害怕之意。
“仵作?在济江,你说一,何人敢言二!”于子谦恨恨地说。
其实这些年来受周士庸的压迫,及同窗的死,已经让于子谦对这个朝廷很是失望了。
所以,就算皇帝是个不开眼的,他也定要趁着这次机会,拖着周士庸下地狱,绝不能放着周士庸这样的祸害,再去残害百姓了!
“来人啊,把东西抬上来。”看到周士庸死性不改,还想切词狡辩,慕容衡让人抬上了一箱箱的东西。
打开一看,都是闪晃晃的银条和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如果周士庸从不曾贪,他何来如此多的钱财?
接着,慕容焰亲自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放着许多衣物,还有一本账子。te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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