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由熊主任负责保管的。
“自己去拿!”
熊燕舞火气大冒,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毫不理睬。
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
说好了一起去吃饭,事到临头,他忘得一干二净,还“偷偷摸摸”去见了老头子。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现在回到家。一句道歉的话没有,大咧咧地往沙发里一躺,指使着自己干这干那,简直岂有此理!
秦伟东笑着摇摇头,慢慢站起身来,向衣橱走去。
熊燕舞还是双手抱胸,撅着嘴巴生qì,秦伟东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扭过头。又重重哼了一声。
冷不防秦伟东忽然张开双臂,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都搂住了。
“不要……”
熊燕舞极力挣扎,猛翻白眼。
这会子要是给了他好脸色,从今往后,熊大小姐再也别想在这家伙面前抬起头来,一辈子就是个被欺负的命。
只是熊燕舞虽然是柔道五段,无奈此人力大如牛。猝不及防被他搂住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而且两个人都穿得十分单薄,熊燕舞越是挣扎,她柔嫩的娇躯就越是和秦伟东的胸腹紧紧贴在一起。摩擦不已,热浪翻滚。气息交融,很快熊大小姐便有点浑身发软。
秦伟东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嬉笑着说道:“乖乖的啊,别不识好人心。哎呀,谁叫熊书记对我有偏见呢?咱只好低三下四地亲自上门,给他老人家送一份大礼了。不然的话,他铁定不准我碰他宝贝闺女一个小手指头。”
“就知道胡说,不理你!”
熊燕舞嘴里卦硬着,身子却软了,慢慢停止了挣扎,就这么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内。
“放心吧,只要咱们把活干得漂亮,熊书记这回就真能收到一份大礼。当然了,他老人家自己也得出份力气,光靠我一个人可不行。”
秦伟东继续笑嘻嘻地说道,一只大手顺着熊燕舞光滑的脊背径直往下,紧紧握住了一爿翘翘的肉臀。
熊燕舞却有点担心地说道:“直接把他卷进qù,合不合适啊?”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估摸着老爷子现在,也在等一个机huì呢。不过这事,主要还得咱们来干,老爷子就是暗中给点支持。我已经跟他说了,后天我就给王书记汇报,请求从省纪委增派得力人员过来,咱们也该动动真格的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这还差不多……”
熊燕舞扁了扁嘴,娇俏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盈盈笑意,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红艳艳的双唇印在了秦伟东的脸颊之上。
我有一个恋爱;
我爱天上的明星;
我爱他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后的山顶——永yuǎn有一颗,万颗的明星!
山涧边小草花的知心,高楼上小孩童的欢欣,旅行人的灯亮与南针:——万万里外闪烁的精灵!
我有一个破碎的魂灵,像一堆破碎的水晶,散布在荒野的枯草里——饱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人生的冰激与柔情,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
有时阶砌下蟋蟀的秋吟,引起我心伤,逼迫我泪零。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献爱与一天的明星,任凭人生是幻是真地球在或是消派——太空中永yuǎn有不昧的明星!
熊燕舞柔柔地念着《我有一个恋爱》。
秦伟东却念起了《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的,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的,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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