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让人家睡了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是个二百五,老娘就是给你戴一个绿帽子,别看余伟岁数小,可人家有男人雄厚的本钱,让老娘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边呆着去吧!将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往里走,嘴里哼唧着道:“你个不中用的玩意就知道阴这个坏那个的,有能耐你把老娘给侍侯好了,哼,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去了,你自己睡吧!”
夏大炮脸上神色是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绿一阵,一个男人让自己女人这样说实在是太没脸了,可是他真的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要说他这个媳妇还真是女人当中的极品,要身材有身才,要模样有模样,在炕上那也是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可是他自己不争气啊!心是有那个心,可到关键时刻就是硬不起来,为此他还到外面去寻摸试验过,在镇上那风尘女人身上,他当时整了几片小药丸就楞是上了三分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有药丸的助阵,他几乎上了就下来,可是那药丸又不能多吃,多吃只怕他坚持不了几年就跟太监一样了,哎呀,要说这人哪就是不能十全十美,他这辈子权利是有了,金钱也是有了,女人也是有了,可是享受不到最高的享受,活得也叫一个憋屈啊!
吭哧了老半天,夏大炮才闷时着声音道:“今天晚上真是喝多了,那个啥,杏花啊!你先去睡觉吧!我,我去别的屋子睡去。”
踉跄着脚步,看着夏大炮灰溜溜地走进别的屋子,王杏花鄙视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刚才在余伟强壮的身子撞击得到的快感,她真是还没享受够啊!眯着一双桃花眼,夹着一双大长腿,扭着浑圆的大屁股,回屋睡觉去,咱梦里还与咱那余伟大棒子来个夜梦会。
余伟本来是要回家的,走着走着一泡尿急了,左右看看没人,开始掏出累累赘赘地一条开始撒尿,仰头吸腹挺跨憋气,思想一动,糟了,四角裤头忘拿了。还得回去拿,要是给夏大炮看见了,那王杏花就倒霉了。
不过还好,刚才听杏花婶说自己一个人睡的,那夏大炮酒喝高了在另一个屋睡的,于是余伟折身回来轻轻地叩击王杏花的屋子窗户。
王杏花此时睡不着,正回味着和余伟干那事的余韵呢?听得有人敲窗户以为是后村的钱奎呢?轻声问道:“钱奎啊!你明天来吧!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
“杏花婶,是我!小伟子。刚才有衣服忘拿了。”王杏花一听是小伟子,一咕噜从床上弹起,连忙去开门。
余伟二话不说,弯腰“刷”地一声褪下了大裤头,右手抄起腿裆里的大玩意儿甩了两下,然后左手从嘴里拿下还没有吃完的鸡蛋:“杏花婶,没得说,知道你不舒服,这次保证弄得你晕头转向!”
“咯咯……”王杏花捂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小伟子,你个驴玩意儿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货,要不长那么大的家伙有啥用?!”说完,蹲下来饶有兴致地伸手拨弄起来。
余伟听了这个消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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