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硬,之后就是瘫软。余伟傻笑了,到底是个嫩芽子,这么快就不行了,那碟片上的女人可没这么快。
陈楚楚不动了,又舔了下嘴唇干咽了口唾沫。此时余伟的确有些按捺不住,缩了下屁股又开始了水平方向的滑动,还是到了感觉受阻的时候,陈楚楚又抬起了头:“不能再往里了,不能再往里了!”
余伟照旧停住,趴在陈楚楚耳边问:“楚楚姐,咋不能再往里了,再一点点行不?”
“不行,我觉得有点疼。”陈楚楚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行,那就到这里就回去。”余伟抽点回去,又送了过来,如此反复数十下。开始陈楚楚还很警觉,但见余伟每次都到那关键当口退了回去,也渐渐放松的警惕。
可余伟哪里能满足于此,又是反复几十下后,他觉得不能这么循规蹈矩了,悄然一用力,屁股猛地一沉。
“啊!”身下的陈楚楚一声大叫,叫得有点凄惨,整个身子像抽筋一样缩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在陈楚楚的叫声中,余伟也是一阵快感,因为他那话儿的头部就像被紧紧地箍上了一层温热的肉滑膜,这种感觉很新鲜、很陌生。难道这就是姑娘的好处?
但是陈楚楚近乎凄惨的叫声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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