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兴国还想收拾自己这个彪儿子,那知道余伟挨打也有了经验,抄起杀猪刀麻利地卸下一大块猪肉连同两条腿,找块塑料布卷上扛起来招呼着阿黄就跑了,你是我爹,你打我我不能打你,既然不能还手那我还躲不起吗?一溜烟就没了踪影,只将余兴国气得大骂不已,生了这么一个彪儿子,他少活二十年。
惹了事的余伟一般都往山上跑,那茂密的林子钻进去,去个几百个人都找不着踪影,他又会打猎,又不怕林子的野兽,饿不着,生活得挺好,躲个几天,等事情平息了,等他爹的火气消了,他再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不过这次他没直接上山,而是上山之后让他的狗儿子阿黄自己上山找地方,他则又折了一个方向,奔村西去了,村西靠河边有个孤零零的院子,那是他干娘丁艳花的家,丁艳花的丈夫叫余兴铜,是余伟的本家,名字起得刚,挺男人的,可人就弱了些,浑身是病,现在基本瘫痪在床上没了生活自理能力,他就又是一代单传,除了爹娘就他哥一个,因此家里也一直冷清清的。
抗着那一大块野猪肉,余伟悄悄地进了院子,破败的木头门,周围圈的都是河里的石头,大大小小垒砌在一起,倒也结实,院子还有几只小鸡在唧唧咋咋地叫着,追逐玩弄,找着土地里的小虫子,一片园子里种着各类的蔬菜,中间一座青瓦房子,一看也是年代久远的产物,起码比余伟的年龄还要老,农家小院尽管很简陋,但却透着一股悠闲自然地感觉。
可惜余伟却感受不到这样自然的味道,一进院子他就立马嚷嚷道:“干娘,干娘,在家吗?在家没啊?”
“小伟子啊!干娘在家呢?快进来!”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朴素的妇人,由于是夏天天热,所以就穿了一件白色无袖的确良的衫子,下面是一条很老套的花裙子,那种还是旁开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款式了,不过就是这样朴素的打扮却完全掩盖不住她内里的风情,就那一样颤巍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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