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打商量,让他抓便是。”段晓楼既气愤又不可思议,“你怎能跟他动起手来?”
“我尊敬他的钦差,可他不按规矩行事,我也没办法。”
“喂,打断一下。”沈素衣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们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变成钦命要犯了吗?”
“没办法就动手?你是他的对手么?”段晓楼目不转睛地瞪着何当归。
“的确不是。”
“他打伤你了?”段晓楼气哼哼地上下逡巡,试图找出何当归受伤的证据。
“并没有,他只是要抢人。”
“为什么我变成逃犯了,谁能好心告诉我?”被无视得彻底,沈素衣对天流泪,所以说,只有何当归这块磁铁能吸住段晓楼吗,其他人都是消磁的铁!
段晓楼咬牙,眼中寒芒凝聚,扫了一眼三丈高空上负手而立的陆江北。
此时吹起北风,所有人的衣领和袖口都吹翻吹乱了,可陆江北连一根发丝都未有稍稍飘动,俨然在他周围已经自成天地,武功之高骇人听闻。
“段公子你别插手,这是红豆山庄的事,我足以应付。”何当归这样劝。
段晓楼迎风微微眯眼,冷冽的目光直逼陆江北,对方也回以同样带着杀意的目光,冰冻三尺。
这些男人之间的交往不在外人的理解范围内,任谁都想不通,几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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