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头晕目眩‘胸’闷呕吐等症状。
所以,两老一病倒后,根本就做不了任何家务。
刚刚考上大学,并且才上学不到一个月的李存孝,在得知家里的情况后,只能选择缀学回家,照顾两老。
李存孝的家在红旗国华东区黑龙州南云市一个名叫枫叶镇巷头村的地方,这个村并不贫穷,只要勤奋肯干,就算只种庄稼,也能一年在地里刨出个一两万块钱。
罹患重病的李天雷和徐芬,身子骨也确实极易产生疲劳和‘精’神疲惫,在李存孝的劝慰下,再次沉沉睡去。
李存孝轻轻的将父母房间的‘门’带上,来到院子,从杂物间取出了锄头,挑起畚箕,再带着一些化‘肥’,上田里干活去了。
离开大学这座象牙塔,回家务农的李存孝,在离家最近的田地里,开了一亩菜田。
对李存孝来说,要想利用种田尽快的在短时间内赚取到一笔钱,种菜卖菜是最有效率的选择了。
只是,要靠种菜卖菜,攒到一笔可以为父母治病的医疗费用,十分的不容易,又不知父母的病能否拖到那个时候?
可李存孝没得选择,亲戚朋友可以借到钱,都借遍了,而父母患的病,也绝不是现在的医疗技术可以根治的。
对许多人来说,都知道李天雷和徐芬的病情,‘花’再多的钱都是没用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部分邻里就总在‘私’底下议论说,李天雷的病是早死早解脱,拖着不但自己受病痛折磨,也拖累了家庭。
这些邻里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什么恶意,而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对现实的看透而已。
只是能够看透的也只是旁观者而已,如果事情发生在他们的亲人身上,又有谁能够看透。
“李存孝这小伙是好样的,可惜被家里拖垮了啊。“村里岁数最大的张大爷,每次见到李存孝下田里干活,总是忍不住如此摇头叹息,念叨。
许多人都同情李家,村子里的人,也都慷慨解囊过,这个捐10元,那个捐50,甚至100元,200元的都有,也是如此,才让李天雷多了几次透析治疗的机会。
可惜,李天雷的病就像一个无底‘洞’,填下去再多的钱,最后还是免不了那一个结果,没有治愈的希望。
七点半,李存孝从田地里回来,母亲徐芬已经起‘床’,也帮李天雷洗好了脸。
“妈,我回来了。“
李存孝放好锄头和畚箕,洗干净手和脚,又连忙下厨房炒了个青菜,在陶罐里取了两个腌好的咸鸭蛋,又洗了几根咸萝卜,盛好了三碗稀饭,早餐就准备好了。
“妈,你先来吃饭,爸我去照顾他吃饭。“
不忍母亲过多劳累,李存孝端着稀饭,并在碗里剥好咸鸭蛋,夹了些青菜,来到李天雷的‘床’前。
“政儿,妈还不至于连这点事都不能做,你去吃饭,你爸由我来喂他吃就好了。“
徐芬不容儿子拒绝,接过李存孝手里的稀饭,又说道:“你赶紧吃饭去,好早点看书,妈和你爸虽然没有办法继续供你上大学,反而还要你缀学在家帮忙,拖累了你,但看到你决定在家自学,考取大学文凭,爸妈心里就十分安慰,我家政儿是个好孩子,应该要有个美好的未来。“
徐芬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躺在‘床’上的李天雷,也是眼角湿润。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两老都宁愿早点解脱,也不想拖累儿子。
李存孝吸了下鼻子,笑道:“爸,妈,你们放心,就算在家自学,儿子也一定考到本科文凭给你们看,儿子还要赚大钱,为您们两老治病呢。“
李存孝匆匆出了房‘门’,眼泪立刻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他很无助,很悲伤。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更恨老天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父母,让父母罹患重疾。
吃完早饭,又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之后,李存孝又收拾了一下,下田干活去了。
早上下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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