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前后院里先收了几个使女爱妾……关起门来把他拿下了,还怕这日子过不好?
料想这厮在名门望族之中也算是颇有名气,怎么也丢不起脸把自己被妻子打得死去活来的事儿说出去罢?
卫长嬴觉得,还是自己这个办法最好!
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母亲宋夫人和乳母贺氏虽然确实是真心真意为了自己好,可按着她们的说法,往后还不是处处听着顺着迎合着丈夫的心意过日子?
但在备受宠爱、真真正正如掌上明珠般养大的卫长嬴看来,所谓好日子的标准,就该依着自己心意过嘛!靠着贤良淑德、温良恭俭让得来的所谓的丈夫的怜恤……卫长嬴觉得,在得到丈夫疼爱之前,恐怕……自己会先憋屈的吐上几口血!
――简单来说,在卫大小姐的人生中,向来只有旁人、包括长辈处处哄着她好,让她去围着旁人转,即使那个人是她打小定下来的未婚夫,卫长嬴也觉得自己应该果断选择想法子把这位置换过来!
大家小姐,不好做啊……自己明明都如此用心努力了……
看着卫长嬴一脸委屈,贺氏扯着帕子差点尖叫起来了:“大小姐身子康健是好事,可时下的大家闺秀,主学的应是女红针线、读的该是《女则》《女戒》,行动当如弱柳扶风……喜好不是琴棋书画这样的雅事,也该勤勉如绣技、织工,再不济,也要是打个络子、做几道别具风味的小菜!”
她痛心疾首,“大小姐请说,这几样,大小姐哪一条可以达到?!”
“……这些太多了!”卫大小姐脸色一黑,道,“少一点!”
贺氏擦了擦眼睛,喜道:“那大小姐是先学打络子,还是做小菜?”
……卫长嬴望着房梁半晌,问:“有没有能多动动的事儿?不要整天闷在屋子里?”
“那……”贺氏沉吟半晌,道,“侍弄花草呢?这也算个雅事儿,若是弄的好,往后还能常给舅姑、妯娌送上一送。如此既传了雅好卉草的名声,也拉拢了以后夫家的亲眷……”
卫长嬴一脸的无趣,道:“咱们这样的人家难道还会缺了花匠?再说,我就是能把花草养的一盆比一盆精神,万一往后遇见的都不喜欢花花草草,岂不是平白耗费了辰光?”
贺氏一想也是:“还是大小姐想得周到,那……学些乐器如何?”她声音一低,“琴瑟和谐――将来樽前月下与姑爷合奏一曲,也是一段佳话!”
“沈藏锋那武夫能知道个什么琴瑟和谐?”卫长嬴冷哼了一声,道,“别到时候对牛弹琴,他还嫌聒噪,抬腿就把琴台一起踹了!”贺氏正要安慰她,不想卫长嬴捏紧了拳,接着自言自语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他敢这么做,我非操起琴台砸得他个鼻青脸肿不可!敢……”
“大小姐!”贺氏脸色发青,狰狞咆哮,“可怜的大小姐!都是姓江的那个该挨千刀不得好死的老东西!大小姐你乃名门闺秀弱质纤纤,行动当如弱柳扶风,言语当似春风化雨,一颦一笑都要谨记温柔典雅……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对姑爷下手!啊?!”
“我这是未雨绸缪!”卫长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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