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看到他不以为然的样子,艾瑞尼卡斯便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好吧,其实我用的是排除法。相信包括我在内,很多神经不够大条的家伙昨晚都感受到了些什么。当然,我指的不是尿急,也不是发觉自己的内裤上沾了什么不雅观的分泌物。显然,那是某种不可忽视的力量触动了我们,让我们像压抑了很久,又看到裸女的男人一样起了自然反应。……好吧。我承认这个比喻不恰当。总之,侵入黑日城地家伙具有相当地水准,而且不可能是那些拥有心灵力量的怪物。――否则地话,它们早把卫兵嚼了当宵夜,才不会那么麻烦的篡改记忆。那么答案很简单:有几个智能生物为了某些未知的目的潜入了黑日城。并且不知道是因为太美还是太丑,它们不希望被人见到自己的尊容。这样算下来,符合条件的种族就只剩下两、三个。其中唯一会到处乱跑的,便是夺心魔。据说那些看起来更适合活在海里。而不是地面上的章鱼头们自认为最高等的种族。因此统治整个多元宇宙。奴役其他生物被它们视作天职。……妈的,这真是些很欠抽的家伙。也不知道要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过我们先不管这个足以让人笑到海绵体抽筋的主张有多幼稚。只把注意力放到夺心魔是很危险的玩样这点上就好。――过去它们真的凭实力渗透进过很多城市,并且最终统治、毁灭了那些地方。沦为夺心魔据点的城市里只剩下受控制的白痴,他们看起来就像是脑袋被驴踢了一百下的那种。夺心魔会支使那些奴隶为自己服务,并随时享用他们的大脑。”
听完艾瑞尼卡斯的长篇大论,黎雪峰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在前面的谈吐中艾瑞尼卡斯又带上了他特有的调调,不过光是想象某种不明生物啃噬人脑的模样,黎雪峰就忍不住觉得背脊发凉,没了笑上几声的欲望。于是他先作了个深呼吸,才向着艾瑞尼卡斯问道:
“……你叫我来,是想让我小心点吗?”
“答对了一半。”
艾瑞尼卡斯耸耸肩,有些遗憾的望着黎雪峰说道:
“真是不自觉啊。小朋友。你看,我们遇到了困难,法师塔的同僚们遭到了危险。原本我以为你会主动请缨,去收拾那些全家都是自大狂的乌贼人。或许我看走了眼,嗯?”
“……既然有这样地打算,一开始便直说不就好了。”
“那就没意思了。”
对于黎雪峰有些不爽的反击的,艾瑞尼卡斯不屑一顾的嗤了下鼻子。接着他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谆谆教诲道:
“诚意。要有诚意!就像法师对法术的爱……这个比喻不恰当,你这小子根本没怎么努力过。就像恋人对恋人的爱……这个比喻实在叫我非常不爽。就像刷子对马桶的爱……嗯,这个比喻不贴切。如果我是刷子,应该不会喜欢帮马桶刷黄金。就像狗尾巴草对……他妈地!咳哼!总之你应该主动点、热情点、拿出年轻人的朝气来。反正你有高人十等八等的本领,就好好加以运用吧。成功的话就能当作很棒的吹嘘资本,用来骗懵懂无知的少女上床。至于玩腻的,可以转手送给我,反正我不介意刷锅。你身边的妞又一向水准不错……”
一如既往,艾瑞尼卡斯讲到最后总会离题万里,并且夹带上他地私货,以及万年不变的怨念。知道无法逃避责任的黎雪峰听得兴味索然,只等着对方过足嘴瘾。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艾瑞尼卡斯又拿了很多看不顺眼的人或事来开涮。期间他充分运用了各种深入浅出、生动活泼地比喻手法。最令人赞叹的是他对井市鄙俗用语的透彻了解,以及自如的运用。脸上快要被溅到唾沫星子地黎雪峰无奈的作为受害者,唯有忍受艾瑞尼卡斯的罗嗦,听他发挥世所罕见的想象力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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