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疑问压在心底。
房间里,赵振业却放过了苏琳问他的女人的事。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女人,自然不会象苏琳这么纠结,解释过后,便把第一要务提上眼前:
“小童是在林子里丢的,当时工地上出了安全事故,一个工人被钢梁砸死了,我急着去处理,就叫秘书罗美娟带她到林子里玩,谁知道等我把事情刚处理好,罗美娟就跑回来和我说,小童丢了。”
“你把罗美娟叫来,我问问她。”苏琳道。
“嗯,我马上打电话给她。”
赵振业拿起手机,便拨了罗美娟的电话号码,但是却是关机的状态。
“打不通,关机了。”
赵振业看着手机无奈地对苏琳道。
“碰碰碰”,这时候,赵振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粗大嗓门响起来:
“赵总,你在吗?”
“哦,老田,在啊,你等下。”赵振业一听是工人老田的声音,便从床上抓了一件t恤,套在身上,走出门去。
老田40多岁,脸上皮肤粗糙黧黑,看上去远比城市里40多岁的人老多了。这个工人老田,正是上次吃蘑菇中毒的工人,由于赵振业多方救治,下了血本,才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
现在老田由于受毒蘑菇的影响,神经中毒表现比较重,体质也变差了,赵振业就安排他做管理器材的活。
对于这样的老板,老田心里是十分感恩的,因为如果遇上一个没良心的坏老板,不给医院支付治疗费用的话,那准是老命早就没了,现在坟上都发青草了。
因此,这件事虽然事关重大,但是老田却不得不说。
“怎么了?老田?”赵振业看到老田脸上颇有故事的样子,便问他。
“是这样的赵总,我家里的老娘生病了,早上回村里去看她,我去村里的巫医那里拿药时,无意中看到他行迹有点可疑,好象在屋里藏着人。
我就留了个心眼,问了他家的傻小子,傻小子说他爹带了一个皮肤长得很奇怪的妹妹回来,说是要做药蛊的,等养成了,给他吃就能让他变聪明。”
“啊?皮肤很奇怪?你看到那孩子没?”
赵振业心头一动,如果要说皮肤奇怪,也就小童在外人看来比较奇怪了。当然,在他这个爹的心里,谁也比不上自已的女儿漂亮。
“我没看到,我这不是一听说,就急匆匆赶来了吗?再说那个巫医,在我们村里有几代传承了,他在村里的地位根深蒂固,他要是知道我来报信了,准会把我们一家都诅咒死。所以,赵总你还得替我保密啊!”
老田说着这事,不知道是因为急匆匆跑来,还是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赵振业知道,在南云省这些边陲未开化的小村子里,巫医在村子里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他们说的话甚至比村长书记都要管用,还能利用一些玄妙的手段来控制住村民,利用村民的无知和对大自然畏惧的心理,将村民控制在自已的手里。
巫医在村民们心里,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所以,老田能跑过来向赵振业透露这个消息,那还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毕竟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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