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有什么办法呢?”
挖土机司机正在懊恼呢,他们是承包土方的,早一天做完,就早一天结账走人。
“我来试试!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时候,一个男人从村民里走出来,对挖土车司机道。
“你?行吗?”
挖土机司机看到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有一条淡淡的疤痕,身上穿着当地的土布衣服,裤腿高高挽起,说他象当地人也不太象,气质分明不对。
但你要说他不是当地人,他又混迹在村民中,就连服饰也一样。
这男人正是赵振业,他倒不是想出风头,只是过去在工地上长期工作的经验使然,让他听出,这台挖土机之所以趴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所以便不由自主地自告奋勇了。
见挖土机司机不相信,赵振业便笑道:
“试试就知道了!”
苏琳一到南云省,便打通了宋钢的电话。
宋钢没有想到,被列为全国通缉犯的苏琳,在这个时候还能到南云省来找赵振业,他赶紧出来,秘密约见了苏琳。
“你是说他突然失踪,身上什么也没带?为什么会这样?”
苏琳听着宋钢描述当天的场景,让她心里有点疑『惑』地是,到底吴雪进了赵振业的房间后,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让他做出了和与往大相径庭的举动?
另外,为什么赵振业出事,吴雪是第一时间赶到的呢?
如果换成大家都在燕厩里,吴雪作为和赵振业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速度去见他无可厚非。
但是燕厩和南云省可是隔着上千公里,吴雪不辞劳苦打飞的来见赵振业,除了革命友谊精神,是不是?
苏琳掐灭了自已作为女人的直觉,因为这种直觉让她心里十分地不舒服,但是,她相信,作为赵振业和吴雪,都是具有各自独立人格的人,他们有各自的坚守。
只是,到底赵振业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宋钢有点心虚,因为赵振业的事,他的确是第一个通知吴雪的,那是他作为发小的一种惯『性』举动。
而苏琳,长期以来,一直隐没在家庭的暗影之下,在宋钢看来,苏琳更象一位家庭主『妇』,而吴雪才是光彩夺目的白玫瑰。
不过,这一次看到苏琳,宋钢却发现她有了明显的变化,除了身上多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淡然、沉稳的气质外,更多了一份洞悉和了然。如果之前的苏琳,能有这样的强势,或许宋钢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把吴雪的需要摆在第一位。
“我觉得,可能是长久情绪的一种爆发吧。发现业哥失踪后,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他了。
通过省公安厅的关系,调查了别墅周边的监控,一路发现,他和一个十分江湖味的男子,到了一个偏僻小巷后就消失了。
那条小巷,警察进行了全面的搜索,在里面一个废弃的停车场,除了发现几道解放卡车的车轮印,也没有发现其它问题。”
“我的手机24小时都开着,如果有业哥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苏琳听了宋钢的情况介绍,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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