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山上珍贵的草『药』为辅料,精心调养。
本来在今年就已经成熟,只是段虎当时离家匆忙,并且以为自已没有多久就还能回家,届时再从容地将蛊虫与自已合体。
没想到,段虎一出门,便一命呜呼再也回不来了,那虫蛊就一直被养在他家的陶缸里。
本村的村民,知道他出事死了后,大家有所忌讳,都没有人敢到他的院子里去,以至于那只虫蛊都没有被别人得到。
如果段虎泉下有知,自已养得这么辛苦的蛊虫,却最后落入“仇人”之手,他肯定会气得再吐三升老血。
赵振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被蛊以神秘的力量修复着身体……
“大个子叔叔,起床啊,吃晚饭了!”
如果不是段奇来叫他,赵振业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好咧,我马上起床,怎么刚吃了午饭,一睡起来就吃晚饭啊?我有睡这么久吗?”
赵振业抓了抓脑袋,问段奇。
“咦,大个子叔叔,你脸上的伤疤消失了,现在看起来和气多了噢!”
段奇指着赵振业好奇地道。
“是吗?”
赵振业一『摸』自已的脸,的确,手过之处,一片光滑,那个伤疤,是在黑砖窑里,被监工皮鞭抽打留下的。
从眼角到嘴角,一笑就象一条大蜈蚣一样,十分瘆人,赵振业原本以为自已一辈子都不会好了,虽然他不是爱美的女人,带脸上带着这条疤,刚开始在村里走人,人家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把镜子拿过来给你照一下就知道了。”
段奇也很好奇,为什么大个子叔叔脸上的疤突然消失了。
“咦,真的没有了!”
赵振业看看镜子里自已的脸,没有了那条狰狞的疤痕,现在看起来舒服多了,这张脸,也让他隐隐瞬间有种回忆,忆起他原来某段生活的片段。
赵振业不禁『摸』了『摸』自已的脸,看到一嘴的胡子和凌『乱』的头发,不由地问段奇:
“咱们这村里有理发店吗?”
“理发店?没有,我们一向都是家里人互相理发的,我爸有一套工具,他回来了,不如你叫他帮你理一下?”
“好,我起床!”
赵振业说着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咦,大个子叔叔,你的腿不疼了吗?”
段奇看到赵振业走得虎虎生风的,并且也不用拄棍子了,不由地大感奇怪。
“啊?是啊,我怎么不疼了?”
赵振业被段奇这么一问,才明白过来,自已竟然一身轻松,似乎比没有受伤前,还腿脚利落一些。
他挽起裤子一看,腿上那碗大的伤口竟然痊愈了,裤腿下落下一堆皮屑,就象蛇脱皮蜕下的皮一样,看样子竟然是伤口蜕下的痂皮。
“哎,是不是我爸的草『药』起大用了?呵呵,我就说嘛,爸爸可是村里的名医!”
段奇特别地自豪,他可没有意识到,伤口的痊愈,再厉害的『药』物,也要有一个恢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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