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杨自在,他就这么把年轻的生命葬送在那个无名的山谷里了吗?
喝了段良熬的草『药』,赵振业便拄着一根段良给他的棍子,借着棍子之力,到屋外走走,也算是运动身体吧。
段良的儿子段奇10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的,赵振业昏『迷』期间,他曾经好奇地跟着父母亲进来照料他。
现在赵振业醒了,小孩自然不会放过和他搭话的机会。
“叔叔,你现在感觉好多了吗?”
“还行,谢谢你在我生病时照顾我呀!”赵振业一『摸』那孩子虎头虎脑的小脑袋,“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朵云村!”
段奇答道。
“哦?”
赵振业一楞,他觉得这个村子的名字好熟悉,莫非他以前听过这个村子的名字?
不过,他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而且,他这一想,脑子里又是一阵隐隐的生痛。
“咦,这个院子是谁家的?好象没人住的样子。”
赵振业指着一个土坯围起来的院落,十分破败,边上的土墙都垮了。
“这个是以前我们村里的巫医段虎的屋子,不过,我爸说他已经死了,和他的傻儿子死在山上了。”
段虎?
赵振业的头又是一阵剧痛,不对,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自已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段奇,你在哪呢?你妈叫你回家烧灶。”
这时候,段良的声音远远地从村那头传来。
“哎,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段奇隔空应了一声,便对赵振业道,“叔叔,你自已慢慢逛吧,我帮我妈烧灶去。”
“好,去吧,乖孩子!”
农村里的孩子都懂事,年纪小小的,就懂得帮家里干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了。
赵振业也不好拦他,只是,段虎这个人名,真地十分熟悉,他觉得,这个人,似乎和自已有着某种联系似的。
也许,弄明白这个人是谁,就能知道自已的来历了?
赵振业这么想着,便从那土围墙的破口,费力地走了进去,腿上的伤口,还因为他抬腿的动作,而撕扯了一下,让他疼痛不已。
院子十分简陋,沿墙放着几个大的陶制水缸,半个院落里都长满了杂草,屋子里的门仍锁着,赵振业上前推了推,没有推开,也就作罢。他可不想村里人认为他是小偷,这伤还没好呢,要是被『乱』棒打出去,那就太冤枉了。
不过,这简陋的屋外场景,显然不足以勾起赵振业足够的触发回忆,他沿着院墙有点吃力地走走看看,只见院墙边上,最完整的就是那些大水缸了。
最令人费解的是,其中一口大水缸上,还用百多斤重的青条石压着木盖子,好象下面有什么宝贝似的。
赵振业好奇心骤起,他用手中支撑身体用的木棍,一端伸入石下,利用杠杆原理,倒是不怎么费力地把青条石撬到了地上。
青条石挪开,赵振业使力过大,已经气喘吁吁了。
不过,青条石下面压的木头盖子,看起来也是一种颇有份量的沉重木块,赵振业上前,费劲地挪开了一条缝,就往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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