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清楚了,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去做个实地演练吧。对了,我看你那里还有两间空房,今天晚上我们就搬到你那里去住,方便协调行动。”
苏琳对小李道。
“啊?大姐,算了吧,我这空房,还准备留给女朋友用的呢,你们可别搬过来,条件很差的。”
小李一听,顿时婉言谢绝。
苏琳才懒得听他推辞,电话一下子就挂机了,省得和他罗索。
“什么?姐,要搬到那个小李那?咱们在这酒店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苏兵也有点不解。
“去那里方便联络,如果老是用电话,说这些敏感的事情,我听爸爸说过,有一个网络语音过滤分析系统,凡是一些敏感词语频繁出现的,就会被截听。
我们说的话,总是离不开一些关键词汇,所以还是住在一起方便。”
苏琳知道弟弟还没有适应目前颠沛流离的生活,骨子里,他还向往着某种稳定安逸的生活。
但是,现在过去那样舒适的生活已经结束了,摆在他们姐弟面前的无情事实是,他们目前只能这样生活,除非,找到那把父亲力拉下马的黑手,然后想办法翻盘。
但是,看着弟弟这段时间一下子消瘦憔悴的脸,苏琳也不忍心斩钉截铁地让他一下子就接受这些冰冷的现实。
人的心理转换都需要一个适应期,这个适应期有长有短,但如果贸然打破它,就可能让苏兵出现心理不适,甚至患上忧郁症。
不过,苏兵听完姐姐的解释后,当即同意了。
一切为了获得三星草的计划能顺利进行。
苏兵的原则是服从于这个前提,尤其是三星草是自已弄巧成拙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他的紧迫感和内疚感就更强了。
看到苏琳和苏兵真地把行李都抬到他家,小李惊呆了,“非法入侵”也没有这么狠吧?好象要在他这个家里过一辈子似的。
苏琳才不看小李的脸『色』呢,占了一间南北通透的向阳房之后,便悠闲地做起了家庭主『妇』。
晚上,她主动请膺,说要烧一桌子好菜给他们打牙祭。
小李出去买了一只鸡,一块牛排,一些食材,还买了一瓶一千多元的进口干红,这对他而言,可是一种极大的奢侈了。
办假证的生意虽然不费什么本钱,但也不是天天有人办假证的呀?象苏琳这样一下子办了仨的,那已经算是大生意了。
一个月下来,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更别说攒钱买房娶老婆了。所以当收到银行发来的一百万元进款的短信时,小李简直乐傻了,苏琳和苏兵提着行李敲开他的房门时,他才刚从满地打滚的状态中稍清醒一些过来。
之所以一个人租下这个三室一厅的民宅,主要是这民宅的主人,原来是他的同学加哥们,出国了,家里的老房子没人看,便半租半看房子『性』质地让他住了进来,一个月只出个基本的水电费和维护费,否则,在这个一张床位就要七八百元一个月的帝都,小李能租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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