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场面十分怪异,在小胖子大言不惭还带点苦涩的说出自己在蚀骨树抚摸下差点羞射的状况时,一个笑得打滚,两个摸不着头脑,还有个缺根筋的愣在那里,似乎在想着晚餐吃什么……
“贱人,不准笑!”小胖子的脸色唰的冷了。
“不笑,我不笑。哈……哈哈,太他妈好笑了,老子要是不笑,非得憋死!”颉珞左手捂嘴,右手捂着腰,完全忽视项瀛崧。
倒是项瀛崧的表情落在聂星宇眼里,感觉上就好像一只被豹子摸了屁股的母老虎,一边脸红,又一边范虎。
“羞涩有那么好笑吗?”还是兮澜纯真,嫩是看不懂其中玄机,这娇滴滴的模样更是令项瀛崧一阵脸红。
“星宇,你知道么?”兮澜被这怪异的场面弄得心里有点烦躁,就感觉被排斥在外一般,忙不迭问道。
聂星宇眨了眨眼,忽然发现颉珞在向自己打眼色,那眼里透露出来的信息似乎是,别说,说了我们三儿就死定了。
“有这么严重?”
聂星宇嘀咕着挠挠脑袋,看着兮澜一双满是希冀的眸子,身子一颤,暗想到兮澜似乎变正常不少,以前冷得跟冰棍似的,如今貌似融化了。
“惭愧……我也不知道。”聂星宇笑着道。
“哦。”兮澜点点头,就要回过头去,却就在这时看到颉珞与项瀛崧这两个骚包同时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立即以为聂星宇骗了她。
不由银牙暗咬,暗自赌气,哼哼,下次有什么好玩的统统不告诉你们,急死你们!同时嘟着嘴,狠狠瞥了聂星宇一眼。
“嗯?”聂星宇被兮澜这惊鸿一瞥看得心头发毛,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把这姑奶奶得罪了,难道是刚才没有告诉她“羞涩”是什么意思?
“靠!冤枉啊,我本来就不知道嘛。”聂星宇心头哀嚎,可惜兮澜丝毫不理会,冷着俏脸,微微翘起的双唇展现出无限诱惑。
“要我老命啊!”
项瀛崧看着亭亭玉立,腰间别着柄金黄细剑的兮澜,那微微蹙起的秀眉,盈盈一握的细腰,无不令他遐想联翩,然后可耻的……被口水沾湿了胸襟。
“咳咳。”聂星宇清咳两声,目光落在远处蚀骨树上,为了避免尴尬,正色说道,“你们看,这颗蚀骨树我们是灭了?还是放了?”
“灭了!老子要放火烧了它!”项瀛崧义愤填膺,双眼闪烁,思绪不经意就往那该死的丢脸一幕划去。
“也不知道这棵蚀骨树是公是母?”颉珞叹口气,略显惋惜的说,那语气中还带点对小胖子的同情。
“管他妈的是公是母,杀了再说!”项瀛崧语气坚定的很。
“他妈肯定是母的。”児宸感觉自己再不说话,就快变透明人了,立即找个机会插话进去,“而且,植物是自交。”
“哈哈……”
大家伙都被児宸逗乐了,那个傻大个也跟着嘿嘿的笑。
回过神来,颉珞若有所指的看着项瀛崧说道:“嗯对,和某人一样,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摸摸自交。”
“你才自交,你全家都自交!”项瀛崧彻底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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