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四家的人,虽说和官场上的事情没关系,但这样的想法拿到官场上却无疑是笑话,若是一家,也许他们不会就此发难,但四家却是给了他们一个不用言语就可以合作的机会,四家只要借着这件事情闹上几闹,到时自家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的妥协退让,让的自然是一些利益;二则是顽抗到底,结果不言而明。
“这件事尽快给爸他们说一声吧,他们看的毕我们明白的多”,薛约妍冷静的说道,
容约凡点点头,隐瞒不但是给对方机会,更是让自己一方陷入泥潭。
“也许这件事的结果可能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薛约妍突然脱口说出了一句话,
“嗯?什么意思?”容约凡疑『惑』的问道,他们夫妻两个多年在商界联手闯『荡』,彼此之间自然有种默契,他听出妻子话中的意思死可能事情会有特殊的转变,而不会对自家产生什么影响。
薛约妍摇摇头应道:“楚邪不是主动接下了这件事情么?”
“你说楚邪?”容约凡浓眉一挑,摇摇头道:“他主动是因为在他看来伤人的是自己徒弟,但是这件事情又岂是他能抗下的,才华可以让别人敬重,但绝对不会让人避让”。
对楚邪他虽然欣赏,但那只是限于他的文采风流,才华横溢,而且年纪又这般年轻,而且行事也有几分『性』格,也就仅此而已。
薛约妍撇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也有着以年龄论人的『毛』病,刚我和楚邪谈了好 长时间,对他的看法与最初有了很大的变化”。
“哦?什么变化”,容约凡听了颇有兴趣的追问道。
“刚见到他时,我以为自己把他看了个十之七八,但是接着对他的言行举止,却让我觉得自己可能只看透了他一半,而现在,经过一番谈话后,却无法形容了”,薛约妍说到最后,皱着秀眉沉思。
“无法形容?怎么说?”容约凡也听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薛约妍摇摇头,像是回忆道:“有两个异常矛盾的感觉在我脑间,一是觉得这楚邪简单的很,他追求的很简单,就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对其他事情没有任何贪婪和欲望;第二个感觉就是觉得完全看不透他,虽在眼前,但是除了一个容貌之外,其他无法从他身上看出他的任何心思”。
容约凡直起腰也沉思了起来,“这和你刚才说的有什么联系?”他和楚邪接触的太少,仅仅所了几句话,所以不敢轻下评论。
薛约妍听了答道:“你觉得楚邪是一般的人么?我的意思是除了他那才华和医术等成就之外”
见到自己丈夫皱眉沉思,薛约妍继续说道:“你觉得一般的人会教出宁宁这样的孩子么?这才几岁,医术就不说了,能打到三四个成年人,而且还有哪些保镖,下手还这般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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