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写?我有很多工作,又有存款任务。”
陈作业提高声调说:“汪洋,你们两个部门怎么分得那么清楚,多干一点都不行?”
汪洋顶嘴说:“每个人的工作任务摆在那里,没有完成任务,不但没有工资,还被认为表现不好。谁愿意多管闲事?”
陈作业气呼呼地说:“算了,我自己写!”
汪洋知道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也气呼呼地离开了陈作业的办公室。
这天中午,总行资产防损部的陈山石科夏天,夏天复过机去,陈山石要求湖贝支行要补充上报请求中院执行案件的相关内容。夏天根据昨天与陈作业交谈的结果,向陈山石汇报说:“登报查找财产的增加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拟审计的增加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
下午,夏天回到行里,列出了安延公司的相关企业,向陈作业请示工作。不料,陈作业的想法又变回了协商前的态度,他对夏天说:“安延公司的企业可能已经资不抵债了,审计没有多大作用。”
夏天说:“我是按照昨天我们两人商议的意见往上报的,如果安延公司没有什么了,那么,他那两家在别的行贴现了那么多钱的企业,总可以作为审计对象吧?”
陈作业不耐烦地说:“那就报那两家吧!”说完后,他又说:“老夏,你们资金信贷部和产品开发部最近两个月好像分得太清楚,一张表也要部门领导批准了才做。你和老徐不要把界限分得太清楚吗!你看,今天我叫汪洋写一个报告给总行,汪洋都不愿意干。”
夏天直截了当地说:“我看你是比较喜欢这样搞的。部门和部门之间有不和谐的声音好像对行长来讲不是坏事,这里哄一下,那里压一下,好控制。”
夏天讲这几句话的调门并不高,语速也控制得比平时慢。但是,陈作业听出夏天话中有话,脸上霎时红了少许。
夏天看了陈作业一眼,继续批评他说:“有些事不照路子,被人利用。”说完,离开了陈作业办公室。
夏天这几句话,当天下午就传到了王显耀的耳朵里。
第二天上午,夏天来到王显耀办公室,将写好的对深圳建华公司系列贷款处理建议交给王显耀审定。
王显耀看了文稿,签了同意的意见后,将文稿退回给夏天。然后说:“老夏,我最近老是睡不好觉,一躺在床上左脸就开始似痛非痛的很不舒服。有时又好像阵发性地跟刀割了一样难受,但几分钟后又没有事了。原来一天就这么折腾两三次,现在次数多了,有时候刚刚入睡,又开始疼痛起来,就闹醒了。”
夏天同情地说:“行长的身体还是要注意,你的病究竟是三叉神经的问题还是神经官能症?要是后者则很麻烦,我曾经碰到一个病友,是钢铁厂的工人,平时能吃能睡,但是只要一到厂里的高炉旁就不能工作了,人们说他是好吃懒做。后来,到了广州几家大医院,用仪器检查也没有查出有什么病,最后搞出了一个名词,叫做大脑植物神经紊乱,在中医院住着。我曾经看到过另一个病例,那是我在十八岁当农村干部管理大队合作医疗的时候,有一个干部也就是患这个病,发展到后来歪了嘴巴,最后还是医好了。当时在农村的干部,没有多少钱用于治病,他也没有花很多钱就医好了。怎么样,你敢不敢吃我开的药?”
“可以试试。”王显耀半信半疑地说,末了又开玩笑说:“你也许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未可知。”
夏天笑着没有再搭话。
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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