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亡”让他又开始悔恨起来,难道兄弟亲情真的比不过那个位置吗?
这三年来,他没有少派人明查暗访过滔儿的下落,可他就石沉大海般不见踪影。每次希翼着遣人出去,回来的消息却让他们失望至极。而这唯一的女儿更是因此而郁郁寡欢,终日忧愁。今日,可以算是三年前见她唯一的一次笑容。
“母妃,是,滔儿回来了。”面对亲情,李璥也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一阵激动过后,三人便在这水榭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与记忆中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的美景,李璥不由得感叹着,慢慢对他们说出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虽说耿家人的没规没矩会让人有些看不起,但对于武贤仪和武重规来说,心里对耿青峰一家却是感激得要命。
当李璥拿出自个所带包袱里的,那方由耿青峰亲自所制的琉璃印鉴时,武贤仪和武重规嘿嘘不已。这可是无价之宝呀!两人不由得互视一眼,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呀?这个耿青峰真有如此本事,可以做出这琉璃来?
“滔儿,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可以和外公、母妃说说吗?”震惊后,武重规想着刚才李璥说着那耿家时眼神发光,嘴角含笑的神情,也知道他这三年虽说隐姓埋名,但也过得十分不错。但身为皇子,他以后的路也是注定了的,因此也不由得问出心里的疑问。
“外公、母妃。”李璥看着那一脸疼爱的亲人,想着自己三年前的“意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先不说有没有条件,滔儿不愿意去争那把高高在上的椅子。虽说坐上那把椅子可以得到天下和至高无上的权力,但要坐上去那就是踩着自己亲人的骨头呀。虽说他们不一定把我当亲人,但是我不想变成没有人性的怪物。这几年在耿家,表面上虽为奴仆,实则兄弟,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手足之情。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份亲情却是割舍不掉了。同时,耿家少爷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这份安宁与自在,是我所向往的。”接着,他又把在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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